和优秀的同龄人在一起学习,自已也会变得厉害起来。
近朱者赤就是这个道理。
银尘说阮连醉和自已是差不多的同龄人也是合适的,在诸天各式各样的种族都有。
像他,两三百岁都算作是少年人。
阮姑娘这样的就更小了。
翌日。
银尘来到阮连醉所住的院子,早晨打扫的仆从见到银尘到来,纷纷弓腰。
“见过大殿下。”
“嗯,阮姑娘起来了吗?”
“阮姑娘一夜未睡。”
“一夜未睡……?”
银尘微叹了口气,阮姑娘比自已想象中更加努力啊。
银尘刚想叫仆从去通知阮连醉自已来了,门后就传出了阮连醉的声音,“是银尘来了吗?”
“嗯。”
“进来吧。”
得到允许,银尘才走进房门,阮连醉撩了撩额前垂下来的发丝,脸色微红,手中还捏着一柄剑,她面带笑意的看向银尘道:
“等很久了吧。”
“没有。”
“嗯……”
空中一阵静默,银尘想到早晨来时父皇给自已的传音,看向阮连醉道:“阮姑娘,尘有一事相求。”
“说来听听。”
“我父皇他想见见你。”
“噗——”听到这话,阮连醉将刚刚喝下去的茶水吐了出来。
想见见她?
啊,怎么莫名其妙感觉像是见家长一样。
银尘从袖口掏出一张手帕递给阮连醉,“擦擦吧。”
阮连醉接过手帕,“谢谢。”
“银尘你刚刚说你的父皇,月皇想见我?”
“嗯,如果感觉难为情的话,可以与我说。”
“没事,去见见也好。”
到了人家的地盘上,不去见见也不行。
她在诸天还没见过身份高的人呢。
“好,那我们走吧。”
“等等等,让我整理一番,银尘你去门外等我吧。”
她才刚练完剑,身上汗津津的,怎么说也是去见这个国家最高领导人,邋里邋遢的可不行。
她记得娘在自已的纳戒里放了新的衣裙,就穿那一身吧。
“嗯。”
银尘答应一声走出房门,等了一小会儿后,身后的房门嘎吱一声打开。
打扮了一番的阮连醉从门后走了出来。
银尘见到阮连醉出来时,神情微怔,看惯了阮连醉平日里不修边幅的样子,倒也不是不修边幅,只是对比起同龄人来说。
阮连醉的打扮太过于简单,几乎就是一个高马尾加上黑色劲装,身上连个多余的配饰都没有。
今日的阳光很美,他说的不只是阳光。
阮连醉有些别扭的抓着裙边,好久没穿过裙子了,还有点不太舒服。
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