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罗夏的长项,他无法利用什么理论来推导结论。
但路不止一条。
必须找到“问者”,他或许是某个关键所在,却要避免和那个亚洲小子见面。
我从来不承认什么灰色地带,那都是愚蠢的妥协派懦弱的背叛。
最后一条街,已经能看到公路前的大片阴影。
罗夏左右看过衰草连天的城市废墟,在文明的坟场边缘走向一座座钢铁墓碑。
如果我和“问者”在“终末狼烟”所见到的是一串连锁反应的一部分,那么我们在链条中的意义何在?
罗夏忽然间觉得自己找到一条新的思路,他甚至抬起手、稍稍挽起袖子看了看表。
时钟。
时间。
罗夏猛然停步。
我们都是时间线上的某个零部件,而“终末狼烟”就像那个坏掉的钟表,如果想要令它再度转动,就需要修好它。
罗夏从兜里掏出了从骨骸嘴里藏起的手表。
将损坏的零件拆掉,换上新的。
而我和“问者”……
“啊……”罗夏从喉咙里发出一阵沙哑的低鸣。
不寒而栗。
甚至有一种溺水的感觉。
“沙沙”的响声在风中并不那么明显。
罗夏却听到了,他转过头,在大片钢筋举架的阴影间,一个穿着脏兮兮西装的男人手持一柄匕首蹒跚着走过来。
死人。
罗夏跑了起来,他知道恶魔杀到了。
……
12月27日13点20分。
卡里布莱克西斯那个杂种!
麦泽金恶狠狠地砸了下桌子,一个晚上的无用功。
阿卡姆疯人院的废墟内早就没了那种奇怪的能量残留,最主要的是,那里怎么可能会建造一座高塔?
麦泽金暗骂自己的愚蠢,她觉得如果还能继续相信卡里布莱克西斯的话,就应该去那个韦恩塔看看,或许高塔并非什么隐喻,就是实实在在的一座塔。
“麦泽金?”拉斯金忽然带着有些意外,又有些疑惑的语气轻声呼喊。
麦泽金看向办公桌对面还在仔细观察那个破裂水晶球的拉斯金,她将双腿从桌面上移开,然后站起身来,“有什么发现?”
“我不确定……但我找到了那种……呃……地狱的感觉。”拉斯金捋了捋下巴上的灰胡子,“你最好来看看。”
麦泽金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