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黄志诚正是仗着自己警察的身份，所以此时还算平静。

而陈永仁更是不遑多让，在走上卧底这条道路后，他就不止一次做过这样的

梦，他曾经不知道多少个夜晚被这样的梦吓醒过，

所以此时当这一幕真的发生之后，他反倒很冷静。

听到韩琛开口，黄志诚和陈永仁两人都没有开口解释，

作为对手，他们彼此之间相互很熟悉，这时候找借口解释不是在侮辱对方，而 是在侮辱自己。

天台上很安静，

沉默了片刻后，

还是黄志诚忍不住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虽然到了这一步，韩琛依旧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不屑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黄志诚，你真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啊?”

“你埋在我手下的几个卧底为什么连续都归天了，你别告诉我你真不知道!”

黄志诚陷入沉默。

韩琛不屑笑道：“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们是为什么死的?”

黄志诚依旧保持沉默。

而一旁的陈永仁闻言则是不禁瞪大了双眼， 一脸懵逼的看向黄志诚，

韩琛说的这点，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然后一想到自己在当时在警校的表现，可以说是那一届的第一，光凭借警校的

成绩都可以让他未来有个不错的前途，结果却被黄志诚忽悠着做了卧底，

而黄志诚又不止一次的送卧底去韩琛身边，让韩琛给弄死，

这么一想……陈永仁顿时有种不甘心的感觉，忍不住在心里自嘲道，

“原来我在黄sir心里永远都只是一个工具啊!”

虽然说黄志诚什么都没回答，但是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陈永仁不禁露出苦涩的笑容。

从头到尾，从小到大，原来他都只是工具。

是个被抛弃的人， 一时间，这让陈永仁心底很堵。

当即，黄志诚咬牙道,

“既然被你们知道了也无所谓，我不相信你们敢杀我们两个。”

“杀害警察的罪名，我想你们是知道的。”

韩琛闻言不禁冷笑出声道，

“醒了黄志诚，不用拿这些话堵我们，”

“不是抱着决心来的，你们以为我绑了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