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那是自然。”

空根本没有顾忌自己身边的围观着的平民们，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猜想来。

“看柯拉米脸上的表情，她们应该将游戏的内容，从头到尾都改了一个遍吧？”空轻笑一声，缓缓摇了摇头。他是直到昨天顾村从自己妹妹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才想到这一点的。

倒不是说因为自己变笨了，只是因为在涉及到妹妹的事情上， 自己难免会有一点过于激动了而已。

不过……找到了我的弱点，就能够让你这么得意吗，顾村？

空抬起头，看着站在高台之上的顾村，再次摇了摇头。

顾村昨天晚上之所以会来找自己的妹妹白，就是为了印证自己的思考能力，会不会因为妹妹而受到波动。只是从结果上来看，顾村已经得到了他所想要的一切。

“好也不好……”空看着妹妹白担忧的目光，微笑着说道,“没有弱点的伙伴，只会让人心生戒备。我想，很快顾村就要展现出他的弱点了，不过现在……”

空将双手背在了身后，半仰着头，看着站在高台之上的顾村。

一切，就都看顾村的表演了。他究竟是又一个拙劣的戏者，还是另一个如同自己一样，高明的傀儡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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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盟约的名义，如果我输掉这场游戏，我就会放弃艾尔奇亚王国王位的争夺。”站在顾村对面高台上的柯拉米沉声说道，一字一句，“与此相对，如果顾村你输掉这场游戏的话，你和你的同伴们，都要成为我忠心不二的手下！”

柯拉米条件极其苛刻，不过这本就是顾村自己提出来的条件。他微微一笑，在柯拉米注视的目光下，缓缓点了点头。

“这样再好不过了。”顾村眯着眼睛轻声说道，“上帝已经掷出了色子，现在是揭开色盅的时候了。”

上帝是谁？

柯拉米眼睛微微一顿，然后冲着那须发皆白的老者使了个眼色。

原本铺在顾村和柯拉米之间的黑色帷幕，被王宫的侍卫们缓缓拉了开来，红黑两色的棋子，各自占据着一方天地，顾村放眼看去，只见在中间隔着一条界河。

这条河是如此的让人觉得怀念。

楚河汉界。

果然改了……

看到揭开来的帷幕，站在台下观战的空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