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阮,叫阮连醉。”
“阮姐姐,我的尾巴……它…”
“刚才在稚歌喉咙里面的珠子你也看见了,你的尾巴骨头上也有一颗,想要取出珠子,就要断掉尾巴骨头。”
“那就断吧,我不怕疼。”
稚远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已的尾巴,一脸坚毅的开口,看着阮连醉的眼神里充满了光芒。
阮连醉摇了摇头道:“不是断不断尾巴骨头的问题,我是怕你身体太差,承受不了断骨之痛。”
“阮姐姐我受得了,我想跟妹妹一起在水里游。”
“好吧,骨头断了可是很痛的,你把这东西吃下去。”
阮连醉从纳戒里面取出一枚丹药,稚远接过丹药往嘴里塞下去,闭上眼睛就开口:
“阮姐姐来吧,我不怕。”
“嗯。”
阮连醉看着稚歌,稚歌松开手紧张的盯着阮连醉,阮连醉轻轻地捏住稚远的尾巴,掌心微光泛起。
骨裂之声从稚远的尾巴上传来,那一瞬间,稚远的脸可见的苍白起来,但她捏着手红着眼睛忍耐着。
稚歌看不下去,将自已的手腕递到稚远面前,“姐姐,疼就咬我的手。”
稚远痛的一滴泪掉出眼眶,没咬稚歌的手,而是伸出手抓住了稚歌的手掌。
手背青筋鼓起,却没有用力捏稚歌的手。
阮连醉将碎掉的骨头渣清理出来,把那一小节鱼尾巴骨拿了出来,让稚远捏着尾巴骨防止她昏睡过去。
掌心绿光闪烁,替稚远催化之前吃下去的丹药,断骨处重新生长了起来。
阮连醉看着还没昏迷的稚远,下意识的松了口气,没昏过去就行。
昏过去就难办了。
她这一身技术去现代当个医生,高低得被供起来。
阮连醉看着那条银白色的尾巴,笑了笑开口。
“好了,你现在试试能不能动尾巴。”
稚远控制着自已的尾巴,发现不像之前那么无力无法控制,轻轻地摆动着尾巴摇起来。
“妹妹,妹妹,我的尾巴能动了。”
“嗯嗯,我,看,到,了,姐姐。”
两姐妹抱在一起喜极而泣,阮连醉安静的在旁边等她们高兴。
过了好一会儿,两姐妹才恢复正常,稚歌脸上还有一点点别扭,她红着脸看着阮连醉不好意思。
“阮姐姐,对不起。”
阮连醉摸了摸她的头,“乖。”
吼吼吼,谁能拒绝一个漂亮妹妹喊自已姐姐呢。
她并不怪罪稚歌,这是最正常自保而已,没什么怪的。
阮连醉看向两姐妹,“你们的母亲是哪个呢?”
稚远摆了摆自已的尾巴说道:
“阮姐姐跟我们来。”
阮连醉跟随着两姐妹潜入到最深处,一个被寒冰包裹的棺材出现在她的眼前,寒冰里面是一名金发,美的耀眼的女人。
“阮姐姐,这就是我们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