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别说的这么自大,亓乙可是死在了她的手里。”
“嗤——”
帝曌冷不丁的嘲笑出声,引来苦道尊的视线。
“你们当真是老了,居然怕她怕成这样,就算再厉害,不也被我们杀了吗?”
神骨被融,双目被挖,废除四肢,那些残损四肢更是被镇压在地宫深渊。
这样的她,要是还敢明年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一定能,亲手取出那个让自已梦寐以求的东西。
“你!”
帝曌取出一壶仙露,又取出茶具替苦道尊满上。
“道尊莫非觉得本尊在说笑?”
帝曌将仙露递在嘴边继续说道:
“仙尊真觉得她杀了亓乙会轻松吗?以我多年来对她的了解,本就苟延残喘的她,勉强杀了亓乙,她自已也是深受重伤,说不定躲在哪个角落,安静的等待那一天的到来吧。”
“所以,有什么怕的?”
苦道尊冷哼一声,没说他话,看着空荡荡的桌面,苦道尊还是觉得亓乙死的太早了。
如果他没死,这一局,帝曌赢的不会这么轻松。
可惜了。
帝曌抿着仙露,脑海中偶尔传来微不可查的刺痛,这点子刺痛感让帝曌倍感不适,莫非那些人觉醒的越来越多?
在房间里的阮连醉收回神识,看着已经快溃散的虚影,良心发现的决定不再出手。
虚影类似于分身又不是分身。
是神识又不是。
是一种介于活力、神识、意志、愿力的结合体。
当然最有趣的还不是这个地方。
而是那核心中央处的一个小小的隔绝阵法。
阵法痕迹她很熟悉,她见过司抚画阵法。
那小小的隔绝阵法将司抚的笔迹约了个八成像。
但学的再像,终究也是宛宛类卿,依葫芦画瓢,失了自已的神韵。
再看看自已的,虽然同样是依葫芦画瓢,画出来却是独属于她个人的风格。
那核心根本承受不住太大的神识力量,要是再用一次恐怕就会彻底碎掉,这个虚影也会随之溃散开来。
想要彻底了解对方是怎么捏出这么一个凝聚体,实验是不能少的。
或许她应当好好考虑去抓更大只的。
想到这里,阮连醉眼神中透露出诡异的光芒,一定程度她说不定还能防追踪。
再到一定程度,说不定能反过来追踪帝曌的痕迹。
阮连醉眼神中诡异的光彩越来越亮,那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狂热以及兴趣。
过了没两天,一名浅金色头发的妇人,手里捏着一封信,神情焦急的朝着神使会跑来。
正在门外张望的妇人,被外出巡逻的塔莉莎刚好看见。
“那位夫人,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你你好,神使大人,我是,我是乔纳森的妈妈,请问我我的儿子是在这里吗?”
塔莉莎看了一眼夫人手里拿着的信封,点了点头道:
“对,乔纳森是在这里,你没有找错地方。”
夫人指尖夹杂着信封,“我儿子他应该没有什么事吧,可怜的乔纳森,要不是为了他的爸爸,呜呜呜也不会发生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