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吧！”小珍将切好的瓜放在盘子里，端了出来。

“好好的一个瓜剁成这个样子啊！”小爱感叹，“小珍你这些日子到底是怎么过的？”

小珍拿着菜刀：“有的吃就不错啦，还嫌！”

海鳗在水气密集的房间里游来游去，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忽的，它浮在一个沙盘前，就如女巫用来划符的沙盘，放置在桌上，旁边有珊瑚枝，有用来推平沙子的推木。

小珍问：“小爱，你不是在香江唱歌吗？还有小美，你不是在海南岛上学吗？”

小爱将她回来的原因说了一遍，小美继续诉苦。

小珍歪了歪脑袋，看向小爱：“你有没有觉得，小美的话里有问题？”

小爱说：“有什么问题？好像没有啊！”

“你觉得没有问题，那是因为你没有发现盲点。”小珍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小美说，她是被那个学姐威胁，还签了卖身契，但这是没道理的，那是华夏里世界的秘法学校，她是鲛族送过去的交换生，卖身契这样的东西，在现在这个社会是不合法的，而且，那个女人真的要是那么简单的威胁她的话，她回到鲛宫，再也不离开，那个女人又能怎么办？再说了，她是交换生，她可以告诉祭司啊，祭司大人不可能不管。”

“唔。”小爱扭头看向小美，“好像也对。”

“啊啊啊啊，”小美甩动鱼尾，脑袋往角落里钻，“没有的事，全都是没有的事。什么对人类的那个那个太好奇了所以在宿舍里看X片结果被老师发现，威胁要告家长，什么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心思上课差点被开除，什么变成人类的身体后忍不住学着X书自己摸自己摸得太兴奋被学姐偷拍下来，说不听她的话就寄回来让大家看啥啥啥的，全都是没有的事，啊啊啊全都是没有的事。”

小珍疑惑不解：“为什么看那什么片要被告家长？”

小爱挠了挠秀发：“为什么自己摸自己会摸得太兴奋？我在香江的时候，也会变成人的身子，洗澡的时候也要摸自己，没什么啊？”

“啊啊啊，不要问了！”小美捧着脑袋，“总之，那些推倒压住翻过来继续、捆绑吊起抱紧了注入、还有那老汉推啥观音坐啥的，人家全都不知道。”

沙盘上的鳗鱼扭过头来，哇，你知道的好多。

另外两只小美人鱼彼此对望……她说的都是什么东西？

“总之！”小珍摇着一根珊瑚枝，“小美做了不好的事情，被那个学姐偷拍了，她怕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