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国追踪,遇到亡命之徒,赤手空拳的干一场,也常有。他身手是相当过硬,十个八个打不赢他是吹,起码三五个人伤不了他。梁迟徽的体魄也高大精干,终究不及他真刀真枪摸爬滚打练出的本事。
梁迟徽背靠着墙,同他对视,“老三,你要打要骂,我认,先让何桑走。”
“你安的什么心。”梁纪深的压迫不留空隙,隔绝了所有氧气,封闭的窒息感令梁迟徽的额头渗出汗,滚烫的,硌痛的。
突如其来的一抡,拳拳入肉,闷钝声炸开,听得何桑头皮胀麻。
视线里,梁迟徽的白衬衫晕开淡淡的血迹,小伤结咖了,大伤还没愈合,梁纪深的拳头砸在他腰腹,导致他伤口撞击墙壁,完全承受不住。
何桑跑过去,哭着掰梁纪深的手,“你放开。。。他后背有伤!”
梁迟徽第一反应推开她,避免波及误伤,他看着梁纪深,“何桑失踪,我去中海集团找你,你不见我。”梁迟徽任由他撕扯,平静质问,“我在途中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广平区聚众赌博,顾江海协助抓捕,整整一下午关机。我没有邱先生的联系方式,和邱太太也不熟,我求助不了任何人,你希望我见死不救她,等你去收尸吗?”
梁纪深的胳膊连同胸腔,在剧烈的震荡,颠簸,抽搐。
“我承认隐瞒了你,那天父亲单独到剧院见她,我情急下失了分寸,那你呢?何桑这次出事,你关心过她吗,你没解决好自己身边的女人,她们争风吃醋酿成大祸,你凭什么一味怪罪她?舆论影响你,也险些毁了她,她登台被胡大发冷嘲热讽,照片事件的罪魁祸首是谁,我不是没有调查,想必你心里也清楚。”
有一瞬间,梁纪深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像是一桶桶的水泥浇灌进去,他一沉再沉。
何桑呼吸急促,试图触碰他的手,碰到的一霎,他手指发僵,她不禁呜咽出声,“你误会了。。。我分明知道你和梁总的关系,我会那么不懂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