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
余董从座位上起来,“借您吉言。”
他走后,姚文姬问,“他得罪你了?”
梁迟徽沉默。
“余董是商场的老人了,你别过火。”姚文姬疑惑,“他在张氏谈不上多大的实权,你和张氏又没合作,他妨碍你什么了?”
司机说,“余董追尾了二公子的车。”
姚文姬打量他,“磕伤了?”
司机又说,“二公子没伤到,磕何小姐了。”
梁迟徽语气不大好,“你进来干什么。”
“那我去外面等您。”司机扭头出去。
姚文姬瞥他,没吭声。
《雷雨》谢幕是晚上八点。
从剧院出来,姚文姬送邹太太回家,司机没在,梁迟徽伫立在台阶上,“您自己开车?”
邹太太笑得合不拢嘴,“你母亲车技很好,在高速路还超车呢,吓得我心脏噗通跳。”
“我让司机送您。”梁迟徽示意司机去开那辆宝马X6。
司机拉车门,邹太太先上车,姚文姬朝何桑招手,“你上后座。”
“我送她。”梁迟徽直接拦住了。
何桑没动。
姚文姬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延章在人民医院,纪席兰和梁璟陪护,你不去不合适。”
梁迟徽明白她在提醒自己分寸,“我送完何桑就过去。”
坐进车里,他在剧院大门外掉头,“你回哪。”
“金悦府。”
梁迟徽偏头,凝望她片刻,胳膊伸向她胸前。
何桑猛地抬手,眼睁睁他绕过自己,没有丝毫的触碰,只是拽出安全带,套住她,“追尾过一次了,不长记性?”
她急促喘息,紧张感平复下来,“谢谢二哥。”
何桑拘谨坐着,入夜了,整座城市霓虹连绵,雨雾飘浮在高楼大厦之间,灯火暧昧迷醉。
彩色的光与影掠过他,有刹那的停留。
被零星洒落的雨点淹没了。
车泊在小区门口,梁迟徽熄了火,摸出置物柜的烟盒,咬出一根。
何桑不排斥烟味,梁纪深的烟瘾比任何男人都大,她闻习惯了,不过梁迟徽还是绅士询问了一句,“行吗?”
她点头,“行。”
梁迟徽略低头,摁下打火机,火苗一霎凌空,照亮他的一张脸,何桑感觉他每天会有一些不一样,形容不出是哪里不一样,气韵,表情,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