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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存,”他低声说:“明明差点就能救活你了,咱们不是说好要做手术的吗?你,你……”
他的声音哽咽起来,心口仿佛也被捅了一刀一般,剧烈地疼痛起来。
秦太太不知在哪听说的消息,中午的时候赶了过来,非常焦急地敲开了秦樾的门。
她身后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那男人模样很不寻常,看起来有点像少数民族,穿着打扮很接近苗族人,他说自己是从云南那边过来的。
他说自己会种蛊,他说自己能救活裴思存。
秦樾那张脸立刻就亮了,抖着手把人让了进来。
“您,您只管去救,我什么都能给您,您要什么都行……”
那人一笑:“我要的东西,秦太太已经给过了。”
秦樾不解地看向他妈,眼神里有些不安。
“放心吧,”秦太太拍着儿子的膝盖,说:“他要咱家院子里的花啊草啊的,我跟你爸连同房子一块给他了。”
那人的确有高深的手段,一下撕开裴思存的上衣,不知在那裸露的伤口上撒了些什么,那深而惨烈的血口子竟慢慢愈合了。
然后他看向秦樾,“你真决意要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