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出现两个碍眼的人,姜望手中的茶盏顿了顿,“我不是让你回去吗?”
“管家说姜会长你过敏了,阿祀担心你身体。”
温晚回答,温柔大方,一副好儿媳妇的样子。
过敏?
姜望看了管家一眼,管家低头退到了一侧。
“我没事,正烦着,别打扰我。”
姜望语气不善,正说着,温晚突然埋进了姜祀的怀里痛哭起来,“呜呜呜……”
“乖宝怎么了?”
姜祀手足无措抚摸着温晚的秀发。
温晚哭得梨花带雨,“姜会长是不是不喜欢我?他不接受我的请安,心里就不认可我。”
“父亲,乖宝有心给您请安,您为什么称病?我见您好好的,哪里过敏?”
姜祀眼神凌厉,质问姜望。
姜望老谋深算的眼睛眯了起来,眼珠子烧得通红。
一唱一和,把他这当大剧院了?
温晚毫不避讳被长辈看着,一个劲往姜祀的怀里钻。
“阿祀别这么说,姜会长肯定是不喜欢我,你们姜家我是高攀不上了。”
说着还伤心欲绝,不停哭泣。
姜祀心乱了,摸着温晚的脸蛋,哄着,“怎么会呢?乖宝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乖宝别哭眼睛哭肿了,明天怎么做我最美的新娘?”
“呜呜呜,阿祀,我只是想得到你家人的认可。”
“砰”
精美的茶盏在姜祀二人脚下,化成漫天星辰散落一地。
“啊!”
温晚尖叫,被吓到。
姜祀抱着温晚的手更紧了,“父亲您就算不认可乖宝,乖宝仍然是我最爱的女人。”
“滚,都给老子滚。”
姜望指着二人,怒发冲冠,红得能滴血的脖子,青筋暴起。
恶心,太恶心了。
真想一包药把姜祀毒哑。
他还是不说话,顺眼一些。
姜祀抱着温晚离开。
“会长您没事吧。”
管家拿了一个新茶盏,重新为姜望斟上一杯茶。
“老四那个兔崽子故意气我,以为这样我就可以放弃他,做梦。”
一想就知道这是温晚的主意,他儿子真是被这个女人带坏了。
作天作地,简直岂有此理。
“你爸一直这么能忍?”
回去的路上温晚问姜祀道。
姜祀摇了摇头。
姜望的脾气年轻时候很暴躁,动不动就砍人,现在年纪大了算是温和了不少。
但是“忍”
这个字,不在他的字典里头。
在道上闻风丧胆的望山会会长,就温晚敢这么气他。
要是换成别人,这两天的时间,都够坟头的土长出新芽的。
“那就是我还不够作?”
温晚手指捏着自已的下巴,思索着下结论道。
姜祀好奇,“你这样会让他改变让我继承望山会的想法?”
“不会。”
温晚斩钉截铁。
“我只是想看看他的忍耐程度,目前看来我好像有一点危险。”
“……”
姜祀歪头看她,表示不解。
她怎么判断出她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