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之前救了我,我们家还没表示感谢的,爸爸说,该由我们请他。
余子阳坚持要他请,说下次再让爸妈请回来。
几番拉扯,最终还是确认由余子阳请。
我没怎么听他们说,满脑子都是余子阳到底是不是重生的。
一路上我抓耳挠腮,心里七上八下,好想找他问个清楚,余子阳却仿佛是知道我在纠结什么,时不时逗我一下,又展现出无辜的笑来。
我有些恼羞成怒,打算整他一下,到时候故意点贵的菜,但他居然带我们去了一家高档餐厅。
一看那菜价,我便歇了整他的心思。
反倒是余子阳他自己,点了好多菜,连我爸妈都阻止他不要再点,才作罢。
虽然几年后的他很厉害很有钱,但现在还是一个学生,哪里负担得起,一顿饭近万块的开销啊。
余子阳凑近我,轻声问:“在担心我付不起钱?”
我的表情有那么明显?
“没有。”我干咳一声,生硬回答。
余子阳的嘴角弯了弯,朝着我凑得更近了些:“我成立了工作室,挺赚钱的,明年就能转成公司,不要将我当成穷学生,我的能力,相信你应该了解。”
他离得太近了些,呼出的热气洒在我的耳朵上,顿时令我热燥起来。
还有他的话,几乎让我要确定,我的怀疑为真。
恍惚间抬眸,发现爸妈一脸复杂地看着我和余子阳,我一惊,才反应过来,刚才咬耳朵的行为太亲密了些。
爸妈肯定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