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寄舟一雪前耻, 看起来开心极了，蔺寒川也忍不住，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周围的人从他们的对话中大概知道了情况, 不由议论纷纷。

“容家少爷这么气势汹汹的质问, 我还以为是渣男出轨呢。”

“这哪是大街上抓小三啊, 明明是容家少爷看不惯自己的备胎移情别恋，来这找茬了。”

“既然没确定关系, 他还怎么在这理直气壮的骂人啊，舔狗不舔了以后恼羞成怒？”

“要是真的喜欢，怎么可能不确定关系, 我估计他也没多喜欢那男的, 就是看不惯自己的备胎跑了，不甘心罢了。”

“也是，说喜欢也没喜欢的样子, 就是小少爷的占有欲爆发吧……”

这些人对容子平指指点点，偶尔声音大些，泄露出几句话让容子平听见，更是让他气得脸色发白。

他很想说, 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像外人了解的那样，可解释的话到了嘴边, 他猛然发现, 虽然这些人的话太过恶毒, 但他却没有反驳的立场。

注意到程寄舟的表情, 知道他玩够了，蔺寒川失笑, 也不再和容子平纠缠, 带着自己的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从头到尾，他都将注意力放在程寄舟身上，没有分出半分给容子平。

目送他们几人渐行渐远，周围看热闹的人非常有眼力的散开了，只留下容子平和那个带他过来的流浪汉男人。

“小少爷……”流浪汉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他本来是被蔺寒川教训了想要找人来撑场子，现在连小少爷也被欺负了，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男人心里暗暗叫苦。

容子平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猛地回头，狠狠瞪着他：“闭嘴！”

男人受惊，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容子平的脸色，闭上嘴不敢吱声。

蔺寒川带着趾高气扬的程寄舟走远以后，打趣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看起来不太正经的样子。

明明是一个逼的全球十大异能者联手的丧尸皇，却表现得像是什么攀附他人才能生存的菟丝花似的，有点奇怪，也有点熟悉……就好像上个世界的周云棠似的。

但周云棠让蔺寒川厌恶，程寄舟却让蔺寒川觉得可爱。

“什么学。”程寄舟不满的反驳，“我天生就是这样。”

用学这个字，显得自己多么笨拙似的。程寄舟智商高达一百八，碾压至少9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