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学武,加之从小家里的教育观念,喻文司性格理智又程序化。
所以,他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确认自己要做什么后,便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和乔麦相处的时间虽短,他却能清楚感觉自己对她,由心动到动心。
既如此,该争取的,他会全力争取。
……
而在乔麦眼里,儿子和喻文司突然莫名其妙地拼起了酒。
有她在,怎么可能让两人就这样拼起来,正要阻止,宋执江将剥好的虾仁放在她碗里,低声道:“景亦难得碰到和他一样练武的演员,同道中人,以酒会友,也是一大乐趣。”
乔麦想想有理,只好作罢,暼见碗里的虾仁,笑道:“你自己吃,不用管我。”
宋执江充耳不闻,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优雅地继续剥虾,然后放进她碗里。
“年幼时都是你剥给我,如今,该换我了。”
乔麦那叫个感动啊。
也就任由他了。
宋执江抬眸淡淡扫了眼喝得火热的乔景亦和喻文司,旋即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一脸乖巧地又是替乔麦剥虾,又是给她夹远处的菜,忙得不亦乐乎。
乔麦的碗从开席到现在就没空过!
酒喝多了,难免要解决多余的水分,乔景亦中途去洗手间,乔麦见他走路有些摇晃,已经看出她担忧的宋执江起身:“我和景亦一起去。”
到了洗手间,乔景亦拧开水龙头,捧起水往脸上泼了泼,冰凉的温度让他瞬间清醒几分,发现宋执江在旁边:“我俩都在这儿,姓喻的不就跟我妈单独相处了吗!”
“你赶紧先回去。”
宋执江平静提醒:“他们集训时就单独相处过了。”
“那能一样吗。”乔景亦憋不住了,一边往隔间走,一边催促,“男人喝了酒胆子会变大,万一趁我们不在,对我妈动手动脚呢。”
他大概忘了,敢对乔麦动手动脚的,下场大概率好不到哪去。
宋执江同样清楚这点。
乔景亦的话却依旧让他睫毛轻轻颤了颤,见乔景亦身姿矫健地进了隔间,他转身返回包间。
先前他们离开包间时走得急,并没有把门关严实,门是掩上的,有一条缝。
宋执江正要推门进去,手忽然顿住。
门内传来喻文司的声音。
“小乔,有些话想借这个机会对你说。”喻文司深吸口气,他眼睛此刻亮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