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回答：“是奥尔德林。”

这就是聊崩了啊！

卓一凡语塞了半天，还是硬生生地把所有尴尬咽了下去，凭借自己多年修身养性的本事继续说道：“呃，好吧，你是一个很细心的孩子。但我要说的是一种观念的变化。我不认为天真等于无邪，也不认同纯洁等于无知。我不想约束你的行动，只是希望你能尽可能去了解这个世界，了解人类这个种族，经历所有你不曾经历过的事情，然后得出自己的结论。”

小茧茫然道：“我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卓一凡想了想：“比如，交个年龄相当的朋友？”

小茧立刻急道：“我不要朋友，我只要叭叭在身边！”

卓一凡压了压她昂起的小脑袋，无所谓道：“随缘吧，这又不是家庭作业，不用强求。总之，除非必要，你还是不要随便控制普通人了，不然久而久之，你只会沉浸于这种方便感而根本懒得去了解他们了。”

小茧突然间感到一种没由来的不满，以为卓一凡是在用“朋友”这种借口来支开自己，不满地挥手拍开卓一凡的手，把脸摆到了一边。

卓一凡以为自己说得很清楚了，小茧却莫名地发着脾气，这让卓一凡也一头雾水。

“哟呵，越来越会耍小脾气了。”

哪怕是有着莫名的默契存在，卓一凡依然无法理解小茧此刻的心情，只能随口抱怨一声，没有太过在意。

这种争执其实还没有上升到价值观世界观的层面上，只是单纯的耍性子罢了。

即使小茧作为邪神之子也还没有成长到能用悖逆的思想去颠覆常识的地步，她依旧是一个孩子，只是过于强大，导致她最微小的叛逆也可能造成巨大的灾难。

卓一凡并不强求她成为自己想象中的女孩，只是希望她不要习以为常地将所有的一切都当做垃圾，连去看一眼都觉得厌烦。

随着小茧的成长，她的感情会越来越复杂，许许多多已经发生过无数次的父女矛盾恐怕也会重演，这样充满荆棘的未来让心眼异常之大的卓一凡也感觉有些郁闷。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最近要考研复习，加上卡文，所以断更了几天，确实很对不起诸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174章 第一百六十八章 柴犬

这是一间非常标准的写字楼办公室，有着盆景、办公桌以及商谈用的沙发茶几，此刻却被一群看起来非常剽悍的人士所征用。

他们泾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