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兰莎在父亲的怀抱里哭喊着,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让她有些看不清那个如巨峰一般沉默不语的身影。
等到其他感染者终于赶上来,感染者们将不死人团团围住,形成了一个半径为十米的圆。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他撑不住了!”
终于有感染者踏出了第一步,冲向不死人。
不死人右手挥下,将感染者手中的钢棍斩断,又卡在他的脖子上,用力撕碎了右肩到左腰的全部血肉。
这一刀,点燃了感染者们的凶性。
他们就像是蝗虫一样涌上来,冲向了不死人。
现在,目标只有他一个人了。
刀剑和棍棒一齐朝着不死人挥舞而去。
不死人沉默不语,只知道挥动手中的太刀。
一刀劈下,总会有感染者失去生命,或是缺少肢体。
血肉横飞,在他被彻底围住之前,还在挥动着那把生锈的太刀。
可太刀还是停了下来。
它卡在一个身穿重甲的感染者的身体里。
那感染者被斩开了半个身子,可他依然狞笑着伸手抓住生锈的太刀。
在矿石病的折磨下,他对其他疼痛逐渐丧失了感知能力。
这个身穿重甲的感染者握住了生锈的太刀,用右手的重锤狠狠地砸在太刀的刀刃上。
喀嚓...
不堪重负的太刀在针对刀身的打击下,还是断成了两节。
不死人手中一轻,他也听到了断裂的声音。
他收回断裂的刀刃,又瞄准另一个感染者的脖子,狠狠地刺进他的身体。
断开的刀刃从脖子上插进去,在胸腔中搅动一翻,又被不死人拔出来。
叮!叮!叮!
刀剑砍在不死人的盔甲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那原本坚硬的盔甲,也随着武器的破裂而快要走到生命的尽头。
又是好几把刀剑袭来,从盔甲的破损处和缝隙中插进去。
嗤。
剑刃插在不死人的小腹上,插在他破损的肩甲缺口里。
咚!
巨锤砸在不死人的脑袋上,巨力让不死人的身子后仰,又被身后的攻击,给向前推出了一个踉跄。
手,不听使唤。
不死人还想再举起手中断掉的太刀,可身体却无法给出任何回应。
不断经受着感染者人潮的打击,不死人犹如海中的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