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余年，真灵漫长的寿元担得起这种猜测。

明镜长老不置可否，“或许吧，我也不觉得一位不过二十余岁的筑基弟子有能力和福源降服一位真灵。”

说这话时，明镜长老的心情很是复杂。

虎台长老自然听得出明镜长老言语中的“酸意”，便连忙换了个话题，免得明镜长老失态。

一面缓缓飞行，虎台长老一面提问道。

“明镜兄，那你看着凤鸟是什么种类？我听说有九凤之分。”

明镜长老听到虎台长老问得这个问题，不由得露出笑容，心情好转不少。

“哈哈，这你可是问对人了，虎台老弟，你这问题，去宗门中寻十个长老提问，都不一定能有一位回答上来，但我却是知道的。”

“哦？难道这凤鸟不是九凤之一？”虎台长老的反应很快，“我看着凤鸟施展了冰火神通，似乎还在外功近身战上颇有造诣，果然有怪啊。”

明镜长老给虎台长老说起了“和鸣”的事儿，并下了判断，“这应该是一只融合了火凤、冰凤血脉的凤鸟。”

“至于擅长近身战的缘故，大概是因为其自身的天赋原因。”

……

聊着聊着，两位金丹长老的话题来到了刚才战斗的六位弟子身上。

“明镜兄，你怎么看刚才战斗的那六位弟子？各自前途如何？”

“司徒和正不错，但应该没有机会晋级金丹。”

“他的另外两位好友稍稍差一些，但是只斗法一途。”

“论修行以及晋级金丹的机会，何烨然，秦子晋应该高过司徒和正一头。”

明镜长老的评价方式体现出了正一门高层的一种根深蒂固的观念。

只有能够晋级金丹境界的弟子，才称得上一个“好”字。

“温尔雅是南朝公主，在宗门中也有一定名气，天赋出色，资源充足，若无意外，五十年中便有结丹的可能。”

“那个羿绮艳是外人，我不好评价，不过光看年纪……”明镜长老想到自己直到一百一十岁才勉勉强强结丹五品的经历，不由得顿了一会儿，“金丹境应该不成问题。”

“说不定，三四百年后，南疆还会再多一位元婴修士。”

明镜长老比较好动，南疆、西域、东海都走过数遭，评价羿绮艳时，自然少了些中原修士的偏见，多了几分客观。

“那韩璐呢？”作为六位弟子中名气最大的一位，虎台长老自然是最好奇见多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