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亲密的弟子身上。
愿意向广大弟子开课传授知识的长老本就不多,鲜于极想要改革创新自然是先在韩璐这样的好友身上下手。
正巧,韩璐也是打算弟子们面前刷一刷存在感。
毫不犹豫,顺水推舟,欣然答应。
作为门主,鲜于极很是清楚各个山院的负责人的脾气,东山院中自然是由缥缈子负责此事推进。
韩璐从鲜于极那儿再寻上缥缈子的时候,正巧是他为此事发愁,犹豫是不是厚颜去寻韩璐的时候。
虽说缥缈子也是金丹修士,但自觉腹中的文章太少,容易误人子弟,这才会想着寻韩璐这位得意弟子出马,传授锦绣文章。
但既然鲜于极已经当了说客将此事摆平,缥缈子便可以省去不少力气,不必作什么心理建设,再想韩璐开口。
积极配合,有掌管东山院学府快有七十年时间的缥缈子操办,此事眨眼便被定了下来。
“就安排在后天的大修行之后,”缥缈子安排了时间,“到时候先讲一场试试,只有一部分内门弟子,大概一百三十余人参加。”
虽说在鲜于极的设想中,每个山院的所有弟子都有资格且应该至少听宗门中的金丹长老讲一堂课。
但设想是设想,具体政策实施还需要循序渐进。
缥缈子便是打算先让韩璐进行试验,先上小课看看效果。
若是效果不错,再覆盖到全体内门弟子,最后再覆盖到东山院中的全体修士。
这还是韩璐,若是换成一位没有名师名号的宗门长老来干这份工作,缥缈子肯定会先安排“小小班”,再循序渐进。
韩璐觉得缥缈子的安排颇为合理,一门心思开始思考起应该讲些什么、说些什么。
教授广大弟子修行本领与指点亲传弟子修行有所不同,自然课上说得内容也不一样。
不能太过粗浅、平常,同样又不能说得太过晦涩难懂。
坐在椅子上沉思片刻,韩璐最终决定还是向这方面经验稍多一些的缥缈子请教。
缥缈子说得简单,“你是金丹境后期的修士,名声也不小,现在内门中四十岁以上的弟子中有不少在小时候都听过你的英雄事迹。”
“你只需要出场,哪怕是说一些与修行无关的故事,也能够起到门主希望你讲课起到的作用。”
一堂课的时间,本就学不到什么东西。
鲜于极的目的是为了让广大弟子一睹宗门中长老的风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