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怪自己。

这次都是楼兰之主的锅。

毕竟一直环绕在自己身边的人物属性面板便几乎等若于楼兰之主塞在天理当中的法理和意志。

虽然……可能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呆板。

毕竟她已经不是千年前那个以身饲魔，最终走向末路的楼兰之主了。

可……一直跟随在自己身边的楼兰意志却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和胎藏曼荼罗签订下了契约，甚至获得了胎藏曼荼罗的权柄认可。

实在是有点离谱了。

不过……如果说楼兰之主就是一周目的自己的话。

这锅好像又回到了师言的脑袋上。

使劲摇了摇头，这锅师言不背。

有那么一瞬间师言甚至会想，倘若自己从南郡城离开时，带着的女孩子不是净色曼荼罗而是胎藏曼荼罗。

那……自己在面对秦歌的时候还跑什么啊。

净色曼荼罗的权柄在面对意志剥削，人格被封禁、破碎的秦歌时完全不起作用。

可——

胎藏曼荼罗的权柄就完全不同的。

抛开胎藏曼荼罗那个可以使双方的力量全部归零的权柄不谈。

就算没有意志，女孩子的身体总还在那里吧。

小胎藏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可以让秦歌双手比耶，眼睛上翻浑身颤抖地从高空跌落。

至于……天命在这个时候插手？

双手比耶的女孩子当场就变成了两个。

如果自己带着的是胎藏曼荼罗的话，大概就不用被那柄死亡魔刀破开胸膛，君浅柔……大概也就不会选择「一世魔尊」，为自己复仇了。

老实说——

被那柄死亡魔刀破开胸膛还挺疼的。

墨淑……一次次被杀死的感觉看起来也很让师言心疼。

君浅柔坠入「一世魔尊」的样子同样如此。

但是没有如果——

时间或许可以穿越，但至少……现在还没有办法逆流。

师言没有办法像是游戏里读档一样，回到南郡城里，再做一次选择。

师言觉得楼兰之主不知道胎藏曼荼罗离谱的程度，就像是楼兰之主觉得师言竟然能够和胎藏曼荼罗签订下契约的离谱程度一样。

为什么？

为什么啊！？

楼兰她不理解。

即便留下的只是意志，她也深深地明白，胎藏曼荼罗这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