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嘿嘿，小场面！”

泽法翻个白眼，故作嫌弃的抽了抽手臂，

“你小子，口气倒是越来越大了！老夫隔着几十公里都看到了，还能是小场面？”

周泽哪能容他抽出手臂，握的更紧了些，

“几个小海贼罢了，懒得跟他们墨迹，动静才闹得大了些，其实没打起来！”

泽法闻言眼神微动，“解决了？”

周泽点点头，“嗯，解决了！彻底！”

泽法当然明白周泽说的“彻底”意味着什么，沉默了下，想起7年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傍晚。

他捂着断臂，看着满船新兵的尸体，无助的痛哭！

“周泽，老夫行将就木，还收了你做学生，真是此生最大的幸运！”

泽法的声音有些低沉和感伤。

周泽明白泽法想起了往事，心中触动，

“老师，我本该早就……”

泽法的海楼石右臂挥舞了下，发出嘎吱声，打断了周泽的话，

“有些事，老夫几乎用了一生才醒悟，你才20岁，已经很好了！”

泽法说的是他这一生，对于海贼态度的转变。

周泽听出老师话里的意思，心情也随之沉重。

他不懂怎么劝解那种心有执念的人，也同样不懂怎么安慰信念破灭的人，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下来。

“咳咳咳~”

过了好一阵，泽法压抑的心情引得哮喘发作，剧烈的咳嗽起来。

周泽顿时慌了神，“老师，药，药在哪？”

泽法又咳了一阵，摇摇头，

“别紧张，老毛病了！”

说着，他伸手在怀里摸索一阵，摸出喷剂吸了一口，止住咳嗽，

然后，快意的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走，我们师徒喝点去！”

多年心中郁结一朝解开，泽法兴致颇高，喝的很急，接连和周泽碰杯。

周泽也有阵子没喝酒了，自然是来者不拒。

雪莉酒口感虽然柔和，喝的急了也是会醉人的，

没多久，周泽就已经有些醉意了。

他提着椅子，凑到泽法身边，大着舌头，

“老师，趁着今天高兴，我再告诉您一个好消息！”

泽法又举起酒杯遥碰一杯，

“什么好消息？”

周泽举起酒杯一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