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润穿好小睡袍,头发吹得半干才出来的。
床头留着两盏小灯,男人已经躺下。
她走到床那侧,爬上去,伸手关掉小灯,舒服的侧卧姿势躺下。
清冷的大双人床,因为萦绕的女人香气,而逐渐不能平静。
这香气钻入了骨头,血液,每个能致使身体兴奋的神经细胞。
男人大手上去得很快。
施润被从后而逼近的男性强势身躯覆盖住,她想推拒已是不能。
黑暗中他的呼吸厚重不堪,逐渐带喘。
那热烫的手掌一上一下在她嫩能出水的身段上不断描摹,极富技巧,钻进了衣服游移,不一会儿,探进她最羞的那个地方。
施润急急地并了腿,却守不住,脸颊绯红里呼吸一下重过一下。身子在他手指下颤起来……
“叔叔。”
“叔叔……”
“叔叔,不能……恩唔!”
小手死死扣着他的手背,猝不及防,到了。
她羞耻地弓起了身子,双腿以非一般的力度绞在一起,中间夹着男人的手臂,夹到萧雪政痛。
听着她颤颤带哭腔的呼吸,感受她颤颤余韵的身体,黑暗中男人抽回手臂,舔了下薄唇,低沉柔问:“舒服不舒服?”
施润……恨死他了。
萧雪政侧过身,循着她背脊的纤细蝴蝶骨亲吻,嗓音极富磁性,却又低迷近乎无声,朝她耳蜗送
了句悄悄话。
施润一瞬脸爆红到极致。
“不、不要!”
“老公想了。”
“那我也不要!”小女孩脑袋羞得不能出来枕头。
“乖。”
施润负责任的小秘书一样跟他讲道理:“你现在不可以的,叔叔,医生说了禁剧烈运动你忘了吗?”
“那姿势,我不用动。”
“……”
还想说什么,男人朝她手心里送了个东西。
塑料硬包装,施润脸红得不能呼吸,知道那是什么。
“听话,再憋下去老公伤口出血怎么办?”
施润不懂男人想着那事时身体紧绷程度会发生怎样的变化,他语气颇为严肃,被他震慑得,施润开始担心他得不到是不是真的会把伤口绷出血。
犹犹豫豫,黑暗中女孩羞恼地慢慢起身,那无辜的下唇被贝齿咬得可怜兮兮,僵硬地,笨拙地,垮到了男性腹上,刚坐下,便被可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