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看一眼。
又克制着,失眠的每个夜里清楚地祈祷,不要见了,见了如何?除了让自己让她更痛苦,还能如何?
却是不想,兜转四年,一个猝不及防,重逢了。
她那样美好,身边果然有了男人。
是巧还是不巧,这个围着她的男人是总裁?
苍白烟雾里,萧雪政阖动阴沉下来的眼眸。
视线一转,男人暗色系的挺拔身躯停住,长指把烟从唇边拿下来,他掀动眼皮。
一双眼眸本就修长如冽,此刻微微阖起,更是不知道敛进了什么情绪在里面。
危险的,似乎笑了一下,对着正前方长腿清雅走来的男人。
说曹操,曹操到。
那人也笑,明晰的五官弧度深刻,笑起来时看似温和雅致。
两道身高和气场都不相上下的挺拔男人身影在偏僻的洗手间走廊白灯下,隔着三米距离面对面站着。
都是商场上帝王般的人物,收敛煞气和迂回,面若静水,做的水到渠来。
萧靳林清然无波的视线越过对面男人宽阔的肩胛,往洗手间的方向冷锐一扫。
继而收回,绅士带笑地走了三步,长腿停住,优雅地勾了下薄唇,伸出右手:“萧总,久仰大名。”
萧雪政伸手与之交握,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萧老板。”
两个男人在洗手间走廊这个地方,打过招呼,略有一分钟的沉默。
萧雪政发烟。
萧靳林礼貌摆手:“谢谢,不抽。”
男人自顾夹着香烟蹙眉点燃,姿势很隐晦迷人。
萧靳林看着,是有点想吃一颗薄荷糖了。
十六岁开始抽烟的坏男孩,二十岁应父亲要求戒烟,亏了薄荷糖,也爱上了薄荷糖。
抽烟的抽烟,淡定自若的淡定自若,仿佛洗手间内彼此都挂心着的那个女人,谁都忘记了般。
反而就这次国际会议五百亿的大单,浅谈了起来。
攀谈几句,萧雪政缓慢地眯了下右眼,夹着香烟的修长手指拿出手机,“rry,打个电话。”
“请便。”
萧雪政侧身拨通号码,说了自己所在的地址,挂断。
男人薄刃的唇似潜着若有若无的深邃笑意,耐性等待。
三分钟左右,走廊出口那一段响起蹦跶的脚步声,凌乱咋呼。
“怎么啦,大爷怎么啦把我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