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323 其实她长大了,终归要嫁人,但萧靳林就是没想象过这一天(第2/6 页)

死抓住车顶的扶手,再不敢不说话。

萧靳林掰了一下后视镜,找到储物格里从没拆封的香烟盒,边拆封边看过来。

清墨的视线一旦冷起来,彻了骨头般:“和男人睡觉身体就受得了?”

唐小夕抿紧嘴巴。

他点燃香烟,还没抽一口又打开车窗,碾碎香烟扔了出去,一脸冰冷阴鸷。

脑子里总是不断晃过闯进去看到的那一幕,她被压在男人下,匈都露了出来,嘴唇中着,双腿分了开,嘴里吐出那句娇弱不堪的‘不要’……

他不是没碰过女人,听多少女人各种姿态表情地说过这两个字?

代表什么意思他能不明白!

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她长大了,终归要交男朋友要嫁人的,但就是从来不曾想象过,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是什么样子。

萧靳林从不想这些,潜意识里他放心地觉得,这一天不会到来,因为小宝说过喜欢他,疯狂地表现过,他承认这种优越感很无耻。

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听到她也会说欲拒还迎的床前情话,清弱媚人的眼角眉梢,露出惊慌和风情。

所有这些,像一把无名的火,又像一把冰刀,让他身体异样,又让他心里怒火四起不能控制。

他不知道为什么心理会处在一种有病的状态?

不是沈卓义那个痞子,也总有一天总有一个男人会夺去她的童真,让她成为女人。

这两年之所以对她不闻不问,是他早就知道,萧雪政和她的兄妹关系。

所以她呆在萧雪政身边,他丝

毫不用担心她有什么男女绯闻。

现在她回到家了,也不去上大学接受良好的教育,两人关系又冰成这样。

萧靳林无力,不知道再用什么可以束缚住她?管束干预她的人际关系。

…………

车行很快,车窗密闭。

唐小夕的体温增高,伤口可能轻微感染了,她意识逐渐昏沉。

悲伤着,默默无言。

想起很多事。

记事起,家里就有一个很帅很高很疼她的哥哥了。

那时候住在香港一角的小院子里,别家的同龄女孩都好羡慕她上下幼儿园有哥哥背着接送。

十五六岁的萧靳林还没脱离从孤儿院出来的稚气和胆怯,从不多话,嘴笨老实,被年轻的女人赞一句俊俏还会脸红。

有一次,萧靳林的高中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