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叫两个儿子坐下,又打了内线让勤务员把棋盘摆上来。
“穆青,下一局,穆之你观战。”
秦穆青看了眼腕表,“爸,我得走了。”
秦慕天扬在嘴角的笑微微一定,叹:“时间也太快了。”
“爸,”
秦穆天摆手,看着大儿子眼里的光彩,矍铄:“你忙我知道,好好为国办事,咱们秦家男人就该这样。”
秦穆青开门出去。
秦穆之看着老头旋过转椅,面对窗户,他没动。
老头的声音传来,“穆之,送送穆青去。”
秦穆之转身,又听老头说话,面对他时显少有的平静沧桑,“你哥等下直接飞日本参加九国会议,他代表的是国家,决议下个十年对中东和非洲有关疟疾药物供给,像他这样干的才是让我骄傲的事,不是说你不务正业,爸希望你进正统的国家部门,你本事不可估量,要借助正确的平台,跟你哥那样。”
秦穆之走出去,关上门,面无表情把手插进口袋。
男人沉毅的五官在光线下,那股子眉宇间的不羁就显露了出来。
怎么说呢,一切以秦穆青为标杆的事,他都不耻,偏要反向行之。
原因?
那就要从很多年前秦穆青进家门之后的某天说起了。
秦慕天把秦穆青带回家的那天,五岁的秦穆之踢足球一身泥巴回家,见到跟他个头差不多穿粗布衣裳的男孩,秦穆之在门口看了半天,最后把脚底下的足球轻轻踢了过去。
五岁的秦穆之浓眉大眼,不太爱笑,那天妈妈介绍
tang了之后,他却对秦穆青露出了友好的笑容。
如秦慕天所愿,两小兄弟见面后感情就不错。
秦穆之觉得大哥很好,像妈妈夸的那样,懂事,会做家务,爱读书。
在他眼里,大哥更了不起,会做弹弓,简易的山地车,他没弹珠玩了大哥的口袋里总是一堆一堆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大哥会帮他写作业。
秦穆青帮秦穆之写作业写到五年级,直到小学会考,那时候是五年制小学。
从来没认真学习过的秦穆之考了全校第一,秦穆青第二。
从校长那里发下来奖状时,兄弟两和第三名一起拍照留念。
那天秦穆之是高兴的,在学校里留意大哥的神情,也是高兴的,他心思粗单纯,便以为大哥真的是高兴的。
放学后他去游戏厅玩了一圈,回到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