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她的身子抖得不像话,嘴唇一动一动,一张脸渗白得那些青色的血管无比清晰,仿佛残酷得要渗出皮表。
她又狠狠地yao住下唇,忍,再忍,眼圈刺红。
她终于受不住,身子剧烈抽起来,那仿佛是在天寒地冻里冷到极致,被冻伤了,慢慢地蜷缩,低头,双手捂住自己。
这个男人,永远知道怎样将她生生剥离,所有的不堪入目,耻辱,他故意用最恶劣的话讲出来。
她受不了,想起过去她脑袋昏涨,一下子变沉,目光混茫她突然不知道自己在何处。
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她好像要断气了,呼吸,急促的呼吸,她撑住了站起来,脸色白成了纸,视线慌乱地摇晃,往前闯。
席城没动,感觉身侧轻轻的风。
他落眼,淡淡的表情,阴影里那冷漠如霜的线条越看邪肆,仍旧漫不经意,“好好考虑啊。”
若无其事上了车,把住方向盘,他甚至还朝摔在地上的那位傻掉的小姐吹了声口哨。
他半敛下的眸子里,再无其他,安静的这仿佛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夜晚。
小姐懵头转向,还没捋清城哥和那个头也不回走掉的女人的关系,又拎起心脏,没得思考时间,这回吃乖,赶紧上了后座。
车门没关上,林肯已经飞了出去。
男人开着车,还打开了广播,等过红绿灯的功夫,他偏头点了根雪茄,一切如常,眉清眼淡,那双浅色的瞳孔在车前玻璃划过的路灯下,一亮,又坠入黑邃。
车的环境在小姐眼里,却像被冰封住一样。
这个男人带来的恐怖,令小姐的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抖着。
不敢问,带她去哪里?
席城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车,两目茫然。
最后,林肯停在一处路边。
港夜繁华,远远近近都是霓虹街灯,车顶上一棵大树,叶子影影绰绰落下来。
席城手指掸了下烟灰,视线瞥向后视镜,早已如坐针毡的小姐怵了怵,见那烟头点了点,他开腔:“不脱?”
小姐望着半明半暗中这张无比精致的男人五官,那懒散半阖的左眼眼尾,狭长有淡淡的纹路。
她连啊一声的疑问都不敢出。
他像是来了兴致,看不清眼神,“跳个舞。”
小姐懂了,挤出一个甜腻的笑容,“城哥喜欢在车,那就在车里。”
转而扭了几扭,身盈如蛇,凑他近些,兰花指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