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一愣说：“是出车祸的一个学生？”

“对。”

“妈的！”警察恨恨锤了桌子一拳，当时以为真的是意外车祸，想不到还有这一面。

小周问：“既然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散播？”

“因为他们问我转学的原因。”

“仅仅如此？”

“再三逼问与嘲弄，谁都有烦的时候。”女学生语气相当冷漠，说完这句再也不想谈下去，对我们说：“我还有课，若是没事，今天就到这吧。”

听闻小周的翻译，我沉默了半晌，说：“问她，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巫天蝶看了我一眼，问女学生，然后说：“她是孤儿，靠政府的救济与打工为生。”

“再问她，死了这么多人，有没有什么感触，比如，羞愧。”

巫天蝶实在想不出我为什么要这么问，但还是问了。女学生怔了一下，沉默不语。

“继续说，今天晚上十二点我会打电话，见识一下这个号码有什么恐怖之处。”

巫天蝶没有开口，不过，小周翻译了。

女学生深深凝视着我，说：“你会后悔的。”

“走吧。”

没有什么好问的了。我向外走去，他们对视了一眼，与女学生道别跟了出来，我们一起出了学校，令狐星一本正经问：“你真的要拨打？你要想清楚后果。”

我点头，笑着说：“拨打这个号码不是说能许愿吗？正好我有个问题，若是能帮我解答，冒一次险又如何。”

小周问：“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还不确定。”我呼了口气，“我要看看死者的尸体与命案现场。”

朱子泽走到一边接电话，回来后说：“阴阳协会的人已经到了，我告诉了他别墅的地址，他正在赶来，先回去再说吧。”

“也好。”

暂时放弃了去看尸体，我们返回别墅，门口前站着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见到我们连忙迎了上来，说：“你们好，我是阴阳协会中人，翟京，我是受白景文所托帮助余晖的。他目光落在我身上，与照片上一模一样，您就是我要找的人了，这段时间我会完全听命于您。”

我冷冷笑：“让你自杀也没问题？”

翟京一愣，然后微微一笑：“只要是您的命令。”

令狐星撇撇嘴：“阴阳协会也想缓和你的关系啊，说不定我们的事你师父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