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笔，直接就在合同上面签了字。

商晚星将合同拿起来，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

方l舟思来想去，也觉得商晚星不可能会反水，无论出于什么原因，现在商晚星的手里面都要已经有了这么多的非法文物。

如果到时候商晚星真的要咬他一口，他也能带着商晚星下地狱。

“方先生很爽快，我真是喜欢和聪明人谈生意。”

“虽然现在这些文物什么都不算，但是经过我的手修复之后，所代表的价值，你也是知道的。”

方l舟当然知道！

如果上一次那个徐小姐把修复好的文物全都买下来，他绝对不至于这么卑微，谁知道那个人是发什么疯，忽然决定不买。

让他在出事儿之后，只能低价抛售了手里面的文物，直到现在真的挺不住了。

“往后我会帮商小姐多多留意这样的好货，一定让您赚的盆儿满钵满。”

方l舟还跪在地上，说完话，也感觉到了一阵耻辱，他这辈子还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卑微过，但是他也没有办法。

“是吗？”

商晚星身体前倾，看上去很感兴趣的样子。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十分好奇，像是之前我在燕城的文物修复所，无论有什么文物，当时挖掘出来之后，都会迅速送过来。”

“你这些东西看样子也都是近一段时间出土的，什么进货来源？”

方l舟有些敏锐地看了商晚星一眼。

“您打听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