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次都是这样，楚羽每一次见到她，都是一副歇斯底里的样子，商雨瓷也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但是看到商晚星过得好，她就过不好！

“好，我们现在去做。”

身边的几个人全都退下去，一时间就剩下了商雨瓷和楚羽两个人。

往常商雨瓷还能催眠自己，楚羽根本就没有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她在楚羽的面前，还是一个非常温柔善良的人。

但现在她做不到了。

“夫人怎么不讲话？是不知道跟我说什么好吗？”

楚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商雨瓷看向楚羽的眼神之中，流露出几分惧怕。

“怎么会呢......我只是，一时间没有想到要说什么。”

听到商雨瓷的话，楚羽笑了笑，“可以跟我聊聊，打算怎么让商晚星和司晏寒的关系暴露出去，刚刚不就是在说这个吗？”

“我......”

愈发沉默，商雨瓷当然不想和楚羽说这个！

但是都已经被听到了，楚羽似乎也没有生气，商雨瓷斟酌了一下，还是道，“他们之前也算是多么隐蔽，那么多的证据摆在前面，他们还能怎么解释？”

“哈，这样啊。”

楚羽神色不明，半晌道，“可是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对他们来说，可能不算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呢。”

没有想到楚羽会这么说，商雨瓷沉默了一下，半晌组织好语言。

“那......那我们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