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然后把荷包举起来:“好看吗?”
荷包是用她的裙子裁剪的,月白色,浅浅淡淡很漂亮,三根墨竹交缠着,针脚细密平整,顶端还绣了一朵小花,花上伸出两个兔耳朵。
“……好看。”洛长青道。
盛黎娇高兴了,把荷包往他怀里一塞:“给你哒!”
说完,她不愿再多言,也怕被男人调笑,跳下床去瞅几只兔子。
“这是一窝吗?”一大三小,小兔子才两个巴掌大。
“嗯。”
“抓回来吃的?”
“嗯。”
“我能养一只吗?”
“嗯。”
连着问了几句,男人的音调都没有多大变化,盛黎娇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来,抬头一瞧,才发现男人木木地盯着手心。
手心里的荷包被他捏出褶皱来,墨竹弯弯绕绕,只有那朵四不像的小花完整着,却被男人死盯。
“喂,你干嘛?”盛黎娇戳了戳他。
洛长青神思还不大顺,抖了抖荷包:“你给我绣的?”
“嗯哼。”盛黎娇撑着下巴点头,怕他多说,赶紧使唤人,“你别瞅啦,把小兔子装好吧。”
“一只清蒸,一只红烧,一只烧烤,留一只养着。”
兔兔这么可爱,当然要换着法子吃呀!
洛长青被她逗笑了,总算不再盯着荷包看,往怀里一塞,再把盛黎娇拽起来,只胸膛里不时发出闷闷的笑意。
“这是母兔子,本想把公兔子也抓来的,等了一个多时辰也没等到,怕你等着急,就先回来了。”
“真的吃吗?”
“吃呀。”盛黎娇被他笑得不太好意思,提起吃却措辞不变,“吃麻辣兔脑袋!”
超残忍!
洛长青临时圈了个棚,把兔子全塞进去,扔了几根菜叶就不管了。
说好晚上回来,他提前回了一个多时辰,盛黎娇也没能大展身手做一桌热饭,还是男人掌的勺。
盛黎娇说吃兔子是真的,饭桌上还不忘碎碎念,只是她陷入纠结——
吃大的还是吃小的?
吃小的多点残忍,吃大的少点残忍,可要是把大的吃了,小的寻死觅活咋办。
洛长青见她纠结许久,终于忍不住说:“那就多养几天,小的长大了再吃。”
盛黎娇想了想,觉得很可行。
吃完饭,两人一起收拾了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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