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泰就乖乖换地方，给您老腾位置，可以吗？”

这边话音刚落。

一个中年警官就急匆匆冲进了办公室。

正是之前在吴伟钊办公室，跟他汇报工作的那个家伙。

他也是松山所最早处理赵小光案的警长孙志浩。

“志浩，慌什么？”

看到他这样。

吴伟钊没好气地问道。

孙志浩喘了一口粗气，顿了顿，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方野一眼，对着吴伟钊说道：“吴教，那个……那个赵小光……他……他回来自首了，他承认是他玷污了那四个受害者……”

“什么？”

吴伟钊的脸，一下子就绷住了，眼神里充满了惊诧。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回来自首，孙警官，你看错了吧？”

同样惊得不知所措的，还有姚启泰。

孙志浩一脸沮丧地说道：“我怎么可能会看错，那家伙化成灰我都认识，他不仅主动交代了犯罪事实，还把帮他抓人的同伙也给供出来了，现在人还在审讯室呢……”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不相信！”

姚启泰傻眼了。

在大办公室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大家的目光，落在了方野的身上，要知道，赵小光案最棘手的问题就是谁都不敢抓，但是他现在回来自首，意义又完全不一样了，责任压根就不需要他们所来扛了。

吴伟钊此时也反应过来了，对着方野问道：“你怎么办到的？他怎么可能跟你回来自首？”

方野淡淡一笑，说道：“我就是给他做了思想工作啊，他灵魂顿悟，就跟我回来自首了，我拦都拦不住，吴教，这个案子，是不是算破了？”

吴伟钊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

如果说是吧，自己对方野的承诺就要兑现，唯一的一个转正名额要给他，这样的话，姚副局长那边，他就没办法交差了。

可若说不是吧，那纯属耍赖，他是松山所的二把手，要是当着大家的面玩胡搅蛮缠那一套，自己的威信也就扫地了。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这件事你办得很漂亮，不过，案子并没有结束，只要赵小光能被送上法庭，我肯定兑现我的承诺。”

他之所以这么说。

是缓兵之计。

虽然说现在赵小光的确是回来自首了。

但是后面会发生什么，还不确定，毕竟赵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