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她柔软的头发。

“咳，没有。”冷清月诚实的说，她是侧坐在他腿上的。

这个角度，季天霖刚好能看见她完美的侧脸。

她皮肤很白，而且是那种很舒服的奶白色，近距离之下，完全看不见她脸上的毛细孔，就像小婴儿的皮肤，嫩到能掐出水来。

望着她倾城的侧脸，季天霖眸色变深，想到拍戏会和男演员有身体触碰，他眉心下意识皱起。

之前不去管她，是因为她当时只是他的合作伙伴。

一来他没有权利，二来他不上心。

可现在，他们的关系不一样了。

“真没有？”他又问了一次。

就是这种感觉，冷清月觉得他现在比以前话更多了。

想着他好不容易慢慢试着敞开心扉接纳她，她如果还继续说没有，会不会显得太冷漠？

于是话到嘴里，她转了个弯：“有，我去拍戏，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没有恋爱经验，注定冷清月在这方面单纯的像一张白纸，甚至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能让他开心一点。

听言，季天霖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不会说话。”

“唔……没有。”她实话实说：“我没什么朋友。”

“抱歉。”

见她表情好似不在意一般，季天霖突然感到一丝心疼。

这说明她已经习惯了，并且看淡，所以才不会当回事。

“说什么抱歉，这又没什么。”冷清月倒是一点都不在意，有没有朋友对她来说，没有多大的区别。

她小时候还会羡慕一下，但现在不会了。

从小到大，她之所以会没有朋友，是因为冷如雪经常在小朋友面前说她的坏话，而她也不愿意去解释。

久而久之，在所有人眼里，她就是个性格懦弱，但却心胸狭隘的女孩，所以没人愿意跟她做朋友。

“张妈晚饭快做好了，我们出去吧。”

她不想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起身就要过去给他推轮椅，却又一次被他拉回去。

这次因为她没有防备，整个人一下子跌坐在他双腿上。

位置有些尴尬，因为她感觉屁股上，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

虽然她没有恋爱经验，但她不是单纯的小女孩，什么都不懂，相反，她很清楚，屁股后面抵住东西是什么。

几乎坐下去的同时，她浑身蓦的一下变得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