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着，嘴角还有血渍渗出，甚至都有一种牙齿被打落的感觉。

“怎么？怕我死了把你拖下水吗？”季芷妗重重的擦去嘴角的血渍，赤红的双眸怒视着季树东，“季树东……”

“闭嘴！”季树东怒吼，拿出手机，调出视频，直接扔给季芷妗，“你给我瞪大了眼睛，好好的看清楚！”

季芷妗看着手机里的视频，双眸瞪大如铜铃，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可能，不可能！”不停的摇头，嘴晨里呢喃着，“她说没有备份，仅有的一份已经给我了。我已经销毁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到底是谁拍的？啊！季芷妗，你给我说清楚，这视频到底谁拍的？”季树东怒视着季芷妗，咬牙切齿的怒问。

季芷妗猛的回过神来，直直的盯着季树东，“爸，这视频你怎么得来的？”

季树东深吸一口气，狠狠的剐她一眼，“怎么？现在知道我是你爸了？啊！”

“爸！”季芷妗怒吼，“这视频你到底是怎么来的？”

“有人给我发邮件。季芷妗，你是不是知道视频是谁拍的？啊！”季树东怒目圆瞪盯着季芷妗，那眼神真是恨不得弄死季芷妗。

这一刻，季树东后悔了，后悔当年为了季芷妗对宋云洱做的那些事情了。

现在，事情一件一件，一桩一桩的揭开了。

厉庭川一点一点的知道了。

就凭着厉庭川对宋云洱的在乎程度，如果知道当年是他们把宋云洱强行推上手术台，剖腹取子……

那……

季树东不敢再往下想了。

真要是这样的话，只怕季家要完了。

是的，不止是他季树东，是整个家，整个季家的公司。

季芷妗显然也想到了，眼眸里满满的都是恐惧与害怕，还有慌乱。

“我……爸，我……是郑……郑芸芸……”季芷妗结结巴巴的说着。

“郑芸芸？”季树东重复着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耳熟，可是却又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谁。

突然间，脑子里闪过什么。

双眸瞪大，一脸震惊愕然的看着季芷妗，“你是说是那个记者，那个已经死了的记者？”

季芷妗点头，脸上的慌乱的表情无法掩饰，“是，就是她。可是，她当时告诉我，没有备份，已经把原件给我了。”

“你蠢吗！”季树东怒吼，“季芷妗，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样的话你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