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看着凌一笑着打趣儿:“哟,现在又叫林牧哥哥啦,你不是最近与他生分的很,直呼青老板的嘛!”
“你们出去玩,不带我太不够意思了吧!”
“你去找巷主问问,能不能带上你,咱们三人一起上路,岂不更热闹?”
凌一忽然想起林牧的伤,“去那么久,他的脸,哎呀,就他那个旧疾怎么办??”
苏槿大吃一惊,“旧疾?什么旧疾连仁须坞都治不好?”
“你自己问他吧,我找爷爷说理去!”
苏槿恍然大悟,原来林牧戴面具是因为脸上有旧疾。
她收拾完行李准备去仁须坞请教桐老大,刚出门撞见来送药的成先生。
“这是巷主给青老板准备的舒经散,你带回去吧!”
苏槿接过重重的药箱,转头小跑进仁须坞,小声问:“桐先生,这舒经散是治什么的?”
“这是缓解皮肤溃烂的药!”
苏槿提着药箱心事重重地回了青坞,想这三年里,自己只顾着学功夫,做暗器,虽是他的贴身侍女,却不曾花过一分心思去照顾他。
“嘭嘭嘭”,门外传来敲门声。
苏槿打开门,见青鸾身后跟着四位壮汉,抬了一堆箱子进屋,苏槿一脸疑惑。
青鸾不慌不忙说道:“这四箱是巷主准备的,这四箱是青老板准备的,礼单核对无误后,交给青老板,另外,这是给你的,往后每隔十日服一次。”
苏槿接过锁魂散的解药服下,望着满屋的箱子皱起了眉。
春雨霏霏细如丝,凄凄别情无人知。
凌一得知爷爷要送自己去西北,心里不是滋味,独自跑去竹林打拳,任凭风雨拂面,湿透了衣衫。
苏槿盘点完礼单,见林牧迟迟未归,便去密室寻他,毛毛细雨伞难遮,不一会儿额前的刘海就挂满了雨珠,晶莹剔透。
刚进密室,看到林牧坐在案前修理面具,浓密锋利的眉毛,因长期戴着面具有些凌乱。
林牧抬起眼看她,苏槿慌张地扒拉了几下被打湿的刘海,像受惊的野鹿,四下张望。
“又不是第一次见我的脸,紧张什么?”
苏槿上前两步,细细打量他的脸,小声问道:“听说,你,你的脸有旧疾?”
她的脸凑得很近,眼神里带着羞怯。
“幼时被人下了毒,经不得晒,容易溃烂。”林牧像讲述旁人的遭遇一般平静。
“那你现在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