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桌前,“把手给我。”
纤细的手腕上,翠绿的镯子,在烛光下闪着微光。
“岚筠,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戚宝成拉着她到院中跪拜,莫岚筠拿出买的红丝帕,盖在头上,简单的举行了婚礼。
两颗孤独的心,两个孤伶的人,胸乳相贴,唇舌相依,肆意地交缠在寂静的夜里。
她被放在桌上,身上的衫裙乱了,连同她的发髻,她的心,她勾着的玉足和缩紧的臀。
戚宝成的手总是很热,连同他的唇,他的舌尖,他起伏的胸膛和激荡的神魂。
这一刻的交汇,他曾幻想了千百次,克制了千百次,自责了千百次。
他抱着她上床,床板的绿竹为他们奏乐,秋夜的虫儿为他们歌唱。
她不敢说话,最激烈处,也只敢紧闭着双眼低吟几声。
戚宝成发觉自己太野蛮,温柔地俯下身安抚她身体的每一处,他沉醉在迷人的茉莉香里,咬着她的耳垂低喃:“岚筠,想天天要你!”
她的脸上泛起潮红,酥胸贴着熟悉的棉被,压低了嗓子回了句“嗯。”
莫岚筠娇小可人,被他抱着缠了一宿。
第二天清晨,莫岚筠还在熟睡,戚宝成在院子里挖井,光着膀子,干得起劲儿。
莫岚筠醒来,见床边没了人,光着脚跑了出去,看到他忙碌的身影,才松了口气。
莫岚筠在玉清观一直被欺负,她习惯了卑躬屈膝,逆来顺受。
她不相信有人会真的对她好,戚宝成的爱,让她感到幸福,可幸福背后也藏着不安。
她怕失去,怕他只是一时兴起,怕他随时会逃离。
戚宝成斥责她没穿鞋,挥着手赶她回屋里。
她穿了鞋跑到院子里,看着井底渗出了水,不顾他脸上的泥巴,低着头亲吻他的额。
戚宝成洗了澡,就开始做饭。
莫岚筠低声问他:“你不是少主么?还会做饭?”
“我小时候被丢在外公家里,外公严厉,什么都让我干,他还教我种地!”
“今后我来做饭。”莫岚筠低下头偷笑。
“行,你做饭,我去抓野兔给你吃!”
他把她举过头顶,在院子里转着圈大笑。
莫岚筠摸着他的脸颊,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两人在逍遥谷度过了一段幸福的日子,她功夫不好,他便教会了她逃命的移魂幻影。
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