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恒初说了越矩的话。
“恒初。”
“你叫我什么?”
“恒初!”
徐奕阳眼神灼热,伸手摘了曲恒初头上的竹簪。
曲恒初的长发散落在肩上,转头扭向了一旁。
徐奕阳一步步把她逼到了死角,灼热的气息里,夹带着让人微醺的酒气。
曲恒初抬手整理凌乱的发,却被他攥住了手腕。
“曲恒初!”
“你喝多了。”
“我很清醒。”
“奕阳。”
“嗯,你说。”
“我……”
“那让我来说。”
曲恒初试图阻拦他说下去,却被徐奕阳封了口。
他的唇很冰,很冷,是常年受寒疾所累。
曲恒初的心却被烧灼着,迟迟无法平静。
徐奕阳想说的那句话,被曲恒初的指尖按了回去。
六识相通的两人,无需任何言语,他们心有灵犀,在那一刻真切地感知到彼此的心。
那一晚,曲恒初满脑子重复着曲兴平的话:“奕阳命格天赐,乃成大道之人。”
翌日
两人的事被曲兴平发现,他第一次对女儿动手。
徐奕阳跪在师父面前,求他惩罚自己。
曲兴平却自顾自数落着曲恒初。
“你都三十四了,何苦要害他?”
“我……”
“奕阳!你说!是不是她主动勾引你的?”
“我没有!”
徐奕阳还未来得及张口,曲兴平大怒,一巴掌打在了曲恒初脸上。
“他可是你背着长大的人,你居然!我怎会生出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
“师父,都是我的错!不怪师姐!”
曲恒初被父亲羞辱得体无完肤,当日便躲进清潭洞面壁思过,一闭关就是十年。
曲兴平去战场为师兄师姐们收尸,死在了羌国边境。
十年转瞬而逝,徐奕阳已接替曲兴平成为岑溪山掌门。
那年,恰逢尘彦拜入岑溪山,曲恒初出了清潭洞,彼时的她,已自封妙清真人。
徐奕阳知道,属于他的曲恒初,再也回不来了。
那是尘彦第一次见到妙清师叔,只觉她慈眉善目,言语温柔。
已经修至空境的曲恒初,一眼就推算出他命中难逃的无妄劫。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