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殿
拉瓦哲被图奇靖摁在王座上,手执白羽,为他上药。
“慢着,我有更急的事要做。”
他掐腰将图奇靖抱上身,双目紧闭,轻咬她的耳垂。
“哥哥愿意来,可是原谅我了?”
“那得看你的表现。”
说罢掀开她的长裙,俯身亲吻她的臀。
“哥哥不要!”
拉瓦哲把头埋进图奇靖的颈窝,带着浓浓的气音道:“是谁写得,喜欢哥哥亲我的臀,嗯?”
图奇靖低喘道:“你认识盛文?”
“本来不认识,特意学了…”
图奇靖亲吻拉瓦哲身上的淤青,舌尖像沾了蜜一般。
“好甜。”
“哪里甜?”
“哥哥的味道…好甜…”
富丽堂皇的金乌殿内,高耸的梁柱,气势巍峨。
突然“哗啦”一声,御案上的奏折洒落一地。
图奇靖如墨的长发垂在御案上,勾起的脚尖沾了墨,划拉出凌乱的轨迹。
迕远巷
尘逸坐在羽乐房中,认真地教他如何凝神聚气,正确地操控神识。
凌一在一旁打趣:“师兄,从前可不见你有如此耐心。”
“不教会他,这一路我可推不动。”
羽乐有些尴尬,笑着应道:“师父放心,我肯定好好学,一定不连累您。”
“你再多练练吧,等你练好了咱们再出发。”
羽柠在门外听了许久,推门而入。
“你只是病了,又不是你的错,何来连累之说?”
“羽柠!”
“哥,我跟你一起,这一路我推着你!我不嫌累!”
羽乐的眼眶瞬间湿润了,“羽柠……”
“就这么说定了。”
尘逸道:“这样也好,早日动身,也好早日了了师父的遗愿。”
凌一在一旁说道:“尘逸师兄没别的意思,他这样也是想激励羽乐!”
说罢立刻拉着尘逸出了门。
羽柠红着眼蹲在羽乐的轮椅旁,抓着他的手道:“哥,要不别去了,我伺候你一辈子。”
羽乐忍了许久的泪夺眶而出,想到自己欺负了羽柠许多年,此刻他好想拍拍弟弟的肩,却再也抬不起手来。
“对不起,羽柠,对不起。”
他低着头啜泣,羽柠伸手为哥哥擦去脸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