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宋问盏背抵在墙上，呼吸声明显重了几分。

商则寒控制住她的手，缓缓下移。

再往下，就是危险地带。

宋问盏终于忍不住出声：“商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诚意。”

宋问盏：“？”

商则寒清冷的目光攫住她：“不是想看么。”

“看……”

宋问盏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垂下视线，见她手旁，就是他的衣服下摆，只有她微微往上掀，就能看到……她梦寐以求的。

她干笑了两声：“这么不太好吧，有损商先生清誉。”

“不是你一直吵着闹着要看？”

宋问盏正色：“人吧，就是有个劣性，往往自己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馋得慌，要是轻易得到了，就没吸引力了。”

商则寒嗓音偏冷：“那谁对你有吸引力。”

“当然是商先生了。”

宋问盏说完就觉得不太对，怎么又绕回来了。

商则寒想起不久前看到的那一幕，不置可否，控制着她的手，掀开了衣服。

那线条分明的人鱼线和腹肌，一点一点出现在眼前。

仿佛蕴藏了磅礴的力量。

宋问盏睫毛颤了颤，耳边再次响起商则寒的声音：“睁眼。”

她的想法，包括她想要做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宋问盏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煎熬过，被看的人从容冷淡，怎么她这个看客反倒怯场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每次抱着看就看，又不吃亏的想法看过去时，都会觉得空气中有一道无形的焰火，燃烧着她的每一寸目光。

偏偏商则寒又扼住她的手，她又没办法上手摸。

这换谁能受得了。

在商则寒换衣服时若隐若现的看，再借这个时不时揶揄一下他，那是情趣。

但现在这要了命的视觉冲击，商则寒还不准她闭眼睛。

他多不礼貌啊。

“看够了么。”

宋问盏死鸭子嘴硬：“只是看有什么意思，我……”

话才说到了一半，商则寒便松开了她的手。

宋问盏：“……”

她悬在空中的那只手，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处境。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宋问盏就奇了怪，他前两天不还是不想理她吗，今天怎么又让看又让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