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尉琛的所有资料。

陈见的声音同时从手机里传来：“尉琛是十岁的时候被领养到加拿大的，在这之前，他的过去经历是一片空白。而傅家出事的那一年，傅书礼的儿子正好是十岁。”

商则寒看着邮件：“五年前他的行踪查到了吗。”

“还没有，不过能确定的是，他那段时间不在加拿大。”陈见继续道，“尉琛有个妹妹，但是身体不是很好，定期会去医院复查，之前每次都是尉琛陪着，唯独有一次是保姆陪着去的，根据医院那边的传来消息，正好就是五年前。”

商则寒神色冰冷：“把他的照片拿给咖啡馆的那个老板。”

陈见顿了顿：“商总怀疑他就是……derrian吗？”

商则寒道：“宋问盏说，唐棠身体不舒服。”

陈见没怎么明白。

“去画展之后，才开始不舒服，你觉得她是在那里看见了谁。”

陈见瞬间恍然大悟：“我立刻去核实。”

商则寒道：“还有一件事。”

……

宋问盏洗完澡出来，感觉整个人舒服了点。

她打开卧室的门时，发现商则寒正在电脑前处理工作，便又退了回来，去自己房间，拿起手机拨了唐棠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宋问盏道：“你好点了吗。”

唐棠道：“好多了，你已经到家了？”

宋问盏窝在沙发里：“到了。”

她默了两秒，又才道，“我有件事想问你。”

“是……什么？”

宋问盏拢了拢半干的头发：“你还记得，我之前在瑞士留学的时候，跟你打电话都说了什么吗。”

唐棠停顿了一下：“应该就是……闲聊吧，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过去那么长时间了，我也不记得了。”

宋问盏想也是，如果唐棠真知道点什么，早就跟她说了。

唐棠紧紧握着手机，连呼吸都是绷着的：“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

宋问盏脑袋仰起，看着头顶，长吐了一口气：“就是觉得有哪里怪怪的，而且，商尧说，我那一年有可能不在瑞士，但我不在瑞士，又在哪儿呢。”

说起来也确实是有些不对劲，她的记忆明明也不算差，跟爷爷一起生活的很多事她都还记得，但在瑞士的记忆，却很模糊，除了零碎的日常外，完全想不起什么重要的人或事。

她之前一直觉得，是因为那段时间被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