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坐在台下，仰头看着。

脑海里闪过的，是她这十年和唐棠一起的所有片段。

不知道过了多久，彩排结束了，唐棠坐在她旁边，还在喘气：“网上的事我看了，你还不打算解决啊？”

宋问盏淡淡道：“那个不着急，我现在在想另一件事。”

唐棠道：“什么？”

“今天张一鸣帮我去见了画展那边的负责人，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

唐棠

下意识抓紧了扶手：“什……么？”

宋问盏看着舞台：“他说，他几年前在瑞士的时候就认识我了。”

唐棠紧紧抿着唇。

宋问盏道：“我不是跟你讲，我总是梦到和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一起去参加音乐会吗。你说，他有没有可能就是我梦里的那个男人？”

“不可能！”唐棠道，“绝对没有这个可能！”

宋问盏笑了笑：“一个梦而已，你这么肯定吗。”

唐棠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过于激动了，她平缓了一下：“我的意思是，就是一个梦而已，怎么可能就刚好和现实对上呢。而且你那个英文名，就连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可能知道的。”

宋问盏抬眉：“也是，他只是说认识echo，可我和他见了很多次，他好像并没有关联起来。”

唐棠松了一口气：“对吧……”

宋问盏忽然又道：“你和你之前那个朋友，还有联系吗？”

“哪个朋友？”

“就是你说，你背叛了她的那个。”

宋问盏是虽然以前也问过她相同的问题，但都是关心，可这次唐棠能明显感觉出来，她语气里微妙的变化，就像是在等着她回答。

唐棠默了两秒：“没有了。”

“那还挺遗憾的。”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几分钟后，有工作人员过来：“唐棠姐，这里修改了一个地方，你看看。”

唐棠顺势起身，又看向宋问盏：“那我先去彩排了。”

宋问盏唇角弯了弯：“去吧，我也要去接言言了。”

唐棠匆匆离开。

宋问盏看着她的背影，慢慢闭上了眼睛。

……

到了幼儿园放学的时候，小荷包蛋没有像往常一样朝着宋问盏跑过来，而是一步三回头的往后看着。

宋问盏蹲在他面前，顺着他的视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