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语,他又惊又怒的瞪着凌若雪:“你疯了吧你……”
“是的,我就是疯子,”凌若雪努力伸了几下头,似乎想咬方源一口:“快杀了我吧,我今天上午把讯息透漏给他们的时候,就做好了去死的准备。”
方源也动了几分火气:“就算要死,你也别想通过激怒我安安心心的去死。”
方源冷笑着拍了拍凌若雪的脸:“你想要害死我和我的家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方源走到墙角的一张桌子前,将裤子解下来放在桌上。
凌若雪当然知道对方要干什么,她有些认命的低下头,然后又惊惧的看了看方源。
虽然方源还没有进入状态,但凌若雪看得出来,那口径实在有点……大。
凌若雪忍不住全身都发抖。
方源绕到了凌若雪背后:“赶紧说出真相吧,待会有多痛,你自己心里应该有点偪数吧?”
“你在这样对得起小静吗?”凌若雪恨恨的说道:“我还以为你结婚之后就会真的对她好呢!”
方源呵呵一笑:“我当然会对她好,但问题是,难道我喜欢吃肉就不能吃蔬菜了吗?我喜欢养小狗就不能养小猫了吗?”
“就许你谋财害命,难道就不准我们棍刑伺候了?”说着,方源在凌若雪的殿部重重扇了一巴掌:“这种方法对你已经够仁慈了,难道非要我用烙铁把你烧成花猪才好?”
以方源的手劲,这一巴掌打过去当场五个通红的指痕,凌若雪的殿部弹姓再好,也立刻红肿了一大片。
凌若雪疼的低呼了一声,但身体的痛苦,很快被惊恐所掩盖了。
--有东西从后面贴着她,并保持着一个随时把她“枪毙”的状态。
“快说啊傻瓜!”方源有些不耐烦的在石缝上磨蹭着:“这层初女膜要是破了,可就补不回来了。”
凌若雪紧张到发抖,却始终没说话。
方源等了将近一分钟,终于失去耐心,开始缓缓向前铤进……
凌若雪紧紧咬着下嘴唇,疼得脸色苍白,一缕缕鲜血顺着她的褪向下缓缓流淌着。
这种感觉,就像是用攻城锤去撞一个小酒瓶口,那种炸裂一样的痛楚,比钢刀割肉还要难受。
等方源一挺腰用力完成最后一击,凌若雪哇一声就哭了起来。
“这下该说了吧?”方源向哇哇大哭的凌若雪问道:“待会要是动起来,只会比现在更痛的。”
“我说我说,”凌若雪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