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都没离开。
笑话,没等到姜杳,他们怎么可能先走?又怎么可能让情敌占便宜?
五个男人寸步不让。
无一例外,全都守在门外。
没想到戚宴早他们一步进了化妆间,还把门反锁了!
谢之席额头青筋突突跳了两下,语气凝结成冰,“所以化妆间里,只有他和杳杳两个人?”
傅昀尘语气平淡,“是这样。”
男人脸色更冷。抬起大腿就要朝化妆间的门踹去。
傅昀尘直接给他拽开。
“急什么?”他懒懒地笑,桃花眼多情撩人,“再听听,说不定能听到杳杳到底喜欢谁呢?”
“你们——”
“就不感兴趣?”
这句话成功让四个男人都沉默了。
谢之席咬牙,“听。”
郑景鹤淡淡道,“傅总,劳烦给我让个位置。”
宋徊“嗯”了声,“给我也让个位置。”
裴钰是这五个男人当中年纪最小的,但他气势却半点不输,在盛誉中长大的少年总是傲气的。
即便他看上去清冷,什么都不在意。
裴钰的好胜心比谁都强。
否则,他就不会次次考试都要拿第一名,场场比赛都要拿金奖了。
天才少年的光环注定他不是真正淡泊名志,与世无争的人。
他没说话,但上前一步的动作已经暴露了他的想法——
一分钟后。
五个男人头垒着头,身体靠着身体,耳朵紧贴在门上。
神情严肃又认真,仿佛在签几个亿的合同。
不,签几个亿的合同都不会有这么严肃认真的表情。
傅昀尘:“……”
化妆间里,戚宴半点没察觉到门外有人在偷听。
就算察觉到,也不会在意。
他继续道,“嗯?你图他什么?”
姜杳:“……”
少年懒懒抬起下巴,继续说,“还有那个谢之席,整天像孔雀开屏一样骚包,看着就烦,你接受你未来的伴侣是一个只会开屏的花孔雀吗?”
“……你在偷换概念。”
戚宴不以为意,“我什么时候在偷换概念了?”
姜杳:“你说谢之席是花孔雀。”
戚宴满脸不解,“难道他不是吗?”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