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分手,事无巨细全部说了一遍。当然这里面他加上了主观臆想和一些理想的东西,把自己从一个见异思迁的负心薄幸之徒变成了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而何曼姿从一个纯情少女变作了一个爱慕虚荣的水性女子。
父亲默然半晌,转头对母亲说:“你觉得何丫头是这样的人么?”
“也许,人……是会变的吧?”母亲怯怯懦懦的说。
父亲想了想说:“你给何丫头打电话,我要亲自问问她!”
萧天阳吓了一跳,惊道:“爸,您要干什么?”
“我要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可是他回老家了,换电话了!”
“难道你没有他家电话么?少蒙我,你不是说他和那个姓高的好了么?怎么又回家了?”父亲疑惑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自从分手后我们就没有联系过。”
“少废话,赶紧打,要不你告诉我号码我自己打!”
萧天阳知道躲是躲不过去了,心中求神拜佛的祈祷何曼姿不在家,可是这大晚上的怎么可能不在家?
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萧天阳终于拨通了那烂熟于胸的电话。听着听筒里的蜂鸣音,他的手在颤抖,虽然是冬天,但是冷汗已经顺着鬓角留了下来,他在心底千百的次念叨千万没人接千万没人接……
可是事与愿违,一声清脆的女声传了过来:“喂,你好!”
听到这个熟悉的久违的声音,萧天阳的心里猛地打了个突,电话险些掉在地下。他只觉得嘴唇发干,半晌才从喉咙发出一串声音,却仿佛是来自遥远的地狱,干涩而无力。
“唉,你……好!”
对方愣住了,显然是听出了是谁,双方就这么拿着听筒,谁也不说话,仿佛是在籍着这根电话线聆听着彼此的心跳,回忆像细网一样披散开来,萧天阳呆住了……
“你……有什么事么?”何曼姿终于淡淡的问道。
“那个,你还好么?”萧天阳语无伦次的说道。
何曼姿叹了口气说道:“你要是没什么事,我挂了,很晚了!”
“那个,我爸爸要和你说话,请你……”萧天阳说不下去了,请何曼姿帮忙的话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一霎那,何曼姿明白了萧天阳的用意,彼此在一起生活了几年,彼此的习惯都清清楚楚,她当然能猜到萧天阳后面想说的话。
默然半晌,何曼姿说:“把电话给伯父吧!”
萧天阳万般无奈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