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吴华通也笑着，说：“好，好，秦总今天驾校的刘校长来电话了，说你的驾照快办好了，可是还没照片，我就叫小范带你去照相，送到驾校去，这不耽误你时间吧？”

“哪里哪里，吴处长，我可欠了你不少人情啊。”

吴华通哈哈笑道：“客气了，兄弟吗，这点事情不用说。”

时间不早了，秦风上了车，跟吴华通道别。

范莉莉开着车，说：“秦哥，去哪里照相啊？”

秦风说：“我看还是去驾校照吧，要是从别出照了，要是不合格怎么办？”

“那好，那就去驾校吧。”

驾校在县城的东北方向，范莉莉掉头，上了主干道。

秦风坐在她的一边，看着她的侧面。皮肤似乎比以前更白了。她看了看秦风笑道：“秦哥你干嘛盯着人家？”

秦风笑道：“我在想一个问题，女孩跟少妇的区别到底在哪里。”

“秦哥，你好坏，你是不是想说我现在不是女孩子了？”

“别这样说，我只是搞不清楚，是不是严格的标准来区分呢。”

范莉莉有些撒娇起来，“不要么，反正我就是女孩子。因为我没结婚。”

“也对的，你这是把结婚当成区分的标准了，可是我听说现在的一些大学生，没结婚不是也住在一起了，有的都还有孩子了，这样的话，似乎也不能作为区分的标准吧？”

“秦哥，我觉得你应把这个问题写成一篇论文好了，反正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其实，我之前看过一篇外国人写的文章，说区分这个问题的标准应该是吃雪糕的动作，要是拿着雪糕只用舌头的就是少女孩，反之把雪糕直接放到嘴里咬着吃的就是少妇了。”

前面是一片杨树林子，范莉莉一掉头，把陈停在了树林子中间了。

秦风道：“小范，你怎么停在这里了？”

“我要证明给你看……”

“小范，我说着玩的，可是没叫你证明什么，驾校快到了吧，我们赶紧照相去。”

“不行……是你惹我的，我就是女孩子……我要按照你说的标准让你看看……”

几十分钟后，范莉莉才开着车走了出来。秦风靠在车椅上闭目养神。

到了驾校，照完相，秦风把照片交给了刘校长。

刘玉浩告诉秦风，最迟下个周二就能拿到驾照了。秦风也只好跟他客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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