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雅芙看看秦风，把手里的披萨和奶茶放到了椅子上，然后怯生生跟蓝轻柔说：“蓝局长，那，我就让学生们上台了？”

蓝轻柔却一句话没说，走开了。

郑雅芙一着急，说：“都怪你，现在蓝局长生气了，还得往后拖，说不准又得等到晚上十点多，我是没什么，主要是这些学生们……”

“没事的，雅芙，你听我的，还是先吃饭好了，要不，你会受不了的。”

“不用了……你还是回去吧……”

郑雅芙眼圈又开始红了。

“你等着。”

说完，秦风走了出来，到了蓝轻柔面前，说：“轻柔，只是一般的排练，没必要这样紧张吧？”

蓝轻柔道：“这也是上面领导交给我的任务，时间紧，任务重，我这也是没办法。”

“轻柔，这次就算给我一个面子，小学生的合唱团就先让他们回去吧？”

蓝轻柔看看秦风说：“秦局长，我也很想给你面子的，可是我说了这是领导交给我任务，要是完成不好的话……”

“好，这么说，你是不给我面子了？”

“秦局长，我总不能为了你的一个朋友就把整个计划给打乱吧？”

“狗屁计划！”

秦风说完，想跟郑雅芙过去打声招呼的，可觉得又太没面子了，就走了出来，坐到了车上。

晚上十点十分，终于排练完了。

一些来接孩子的家长见到郑雅芙出来，说：“怎么搞的，你们这老师的心是不是肉长的，从从放学排练到现在，这是不是虐待孩子？”

二三十个家长，有男人有女人，指着郑雅芙说着。

昏暗的灯光下，郑雅芙站在那里，说：“对不起，下次我尽量跟领导协调……”

“协调什么，早知道这样，就不让孩子参加了，什么破合唱团，这会影响孩子发育的。”

“呸！”

有几个女人对着郑雅芙吐着唾沫。动作虽然不明显，可是秦风在车里还是看到了。

“砰！”

秦风从车里走了出来，说：“你们这几位家长也太不像话了吧？这个排练是文化局的安排，不管老师的事。”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就是文化局的副局长秦风，现在我跟你们说，往后合唱团的排练只在周末进行，晚上就不排练了。”

秦风站在一个台阶上，背着手，肚子稍微向前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