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但是口令密码，森格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首先，他无法知道口令的计算方式。其次，他没有暴力破解密码的程序或者手段。

这就是攻击不代表破坏的真正的含义，无论你能够进入任何的系统，但是你无法破坏密码的话，你的进攻没有任何的意义。

森格试了几个破解的程序，依然是无法破解这个口令密码。有的时候，对自己的要求还是不要太高的好。能够走到这里，已经能够对FBA形成有效的威胁了。森格也明白他现在只不过掌握了十条代码中的钥匙跟盾牌而已，真正的攻击与破坏代码，现在还没有研究出来。所以，是时候退出了。

汉斯赶到CIA的网络安全处的时候，鬼蝶已经退出了防御系统，但是鬼蝶依然留下了那只幽蓝的身影。飘舞之间，带来一种茫然的恐惧，如鬼魅般的幻迷。

CIA的局长特伦也亲自来到了网络安全处，这次的攻击事件虽然没有造成什么破坏，但是已经引起了米国当局的高度重视，甚至连总统都过问了此事。特伦不得不为此事专门找汉斯进行了一次谈话，他只想知道，这个鬼蝶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都想要知道鬼蝶是谁，但是到目前为止，没有人知道。即便是鬼蝶的报告在汉斯的桌子上有一尺高，真正的核心内容什么都没有，连IP地址都找不到。他能回答特伦的，只能是告诉他，鬼蝶是个黑客，一个超级黑客。

至于他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妮可儿已经跟特伦说过了，他只想要杰克的情报而已。除此，他没有提过任何的要求。而且，他似乎可以为了这件事情，做出一切。包括攻击CIA，没准儿在以后还会有其他领域的部门被攻击。

特伦点了点头，脸上因岁月留下的皱纹也越发显得深刻了。“也就是说，杰克应该知道这个人的底细！”

汉斯跟妮可儿一无所知，对于杰克的了解，就像对鬼蝶的了解一样，只是知道他是米国的一个顶级黑客，曾经创办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黑客网站。后来人间蒸发，到目前为止，依然没有出现。甚至已经都快要被人们淡忘了，只有鬼蝶，依然坚持。

这些事情也的确不应该是汉斯跟妮可儿知道的，他们要做的是维护国家第四领域的安全，不能让米国遭受任何的潜在威胁。好在这一次鬼蝶没有突破口令密码，可是不代表他永远的不能破解。国家部门都有存在的价值，如果不能完成自己的工作，这个部门就可以不用存在了。

就像是FBA，如果他们无法抵御来自第四领域的攻击，或者无法保证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