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层台阶。

它的呼吸已经变得极为困难，眼珠子似乎都快被挤出来了，红的吓人。

“煤球，不行就退回来吧，咱们再找别的机缘。”楚云心中已经不忍，不由得出声劝道。

“只是这点痛苦都忍不住，那怎么可能褪去凡血重获新生，又怎么可能求得长生呢？”九灵妖尊语气中带着些许轻蔑。

“老九，狗命关天，你就别刺激煤球了。”楚云怒道。

煤球却没有停止，而是挣扎着爬向第六层。

此时它就好似一条黑色毛毛虫，一点点往第六层蠕动。

竟真让它触碰到了第六层的边缘。

但也是这瞬间，它直接被压的嘴角溢血，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开始发生变形。

它拼命往第六层蠕动，浑身毛孔被挤压出了鲜血，黑色毛发变得湿润起来，那是被鲜血给浸透了。

楚云见状还想开口劝阻，却被九灵妖尊厉声喝止。

“楚云，这是它自己的选择！无需他人多言！”

楚云闻言将要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

“你看着就行了，凡血修仙，本就是逆天，这是对它的考验，同样也是对它的淬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