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向他的胸口，哈日查盖只觉得胸口像是被千斤重物猛地击中一般，整个人倒飞出去，狠狠地砸在可土地之上，溅起一层尘土。

哈日查盖“哇”的吐出一口鲜血，视线朦胧之中他看到宇文章对他毫无留恋的转身，提剑冲着城门口飞身而去。

不能让他过去，哈日查盖头脑昏沉的想着，不能前功尽弃，不能让大单于失望……

哈日查盖甩了甩被摔得晕乎乎的头，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却总不成功，好不容易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却看到了宇文章屠杀他的属下的一幕。

宇文章的动作太快了，他们没有办法，只能飞身扑过去，用自己的肉体挡住宇文章前进的道路。

他就像是个杀神一般，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他就像是死神一般，无情而又快速的收割着挡在他面前的每一个生命。

哪怕他们每一个人都悍不畏死，却也只能拖住宇文章片刻。

他眼睁睁的看着宇文章马上就要接近城门了，哈日查盖目眦欲裂，他用尽全力将手中长刀掷出，期盼能够像上一次砍断马腿一般，砍断宇文章的脖子。

可是他失败了，宇文章连头也没有回，只是随意的一偏头，长刀擦着宇文章的头发飞了过去，然后鲜血溅了出来，他掷出的长刀插进了宇文章身前的一个对手身上，可那人却是方才与他并肩战斗的伙伴。

“啊！！！”哈日查盖绝望的哀嚎着，他从来不曾这样绝望过，只有一墙之隔，只有一墙之隔！

只要穿过那个门洞，他就能跟自己的部队汇合，他都从那个洞口看到外面的火光了，他都看到了！

那一定是松脂火把的光芒，他甚至闻到了松脂的芳香。

那是草原上勤劳的女人们用收集到的松脂制成的火把，能够一直长久不断的燃烧，就连大雨也无法浇灭，明亮的火焰里会带着松香的味道……

大单于一定在外边等着他回家！

分明只有一墙之隔，哈日查盖满眼渴望的望着那个小小的门洞，分明只有一墙之隔，却远的如同隔着天堑……

为宇文章掠阵的人目光森冷的看向这边，弯弓搭箭的动作一气呵成，长箭“嗖”的一声破空而出，冲着哈日查盖的胸膛射了过来。

哈日查盖不是没有发现这支角度刁钻狠毒的箭矢，可他已经没有力气抵挡了。

长箭发出“噗嗤”的一声闷响射入了哈日查盖的胸膛，溅起的血花像是在为他送行。

哈日查盖不甘的闭上眼睛，他的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