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学习的。

佝偻着身子的老场长，尴尬地夹在人群中。

混在最后一排里，不敢快也不敢慢地随着人流向前移动着。

匆忙拍了几张照片后，刘丹凤往门口一看，忍不住想笑。

来的哪是什么大爷，分明是王秉春带的那帮二大爷……

钱亦文发现不对，赶紧向曾繁宇解释：“领导，不是我大爷。

“是今天来订货的客户。”

见领导停住了脚步，钱亦文又对柳敬言说道：“柳场长，我跟他们把合同签一下。

“要不你先陪领导去鹿舍那边转转？”

领导看了一眼两辆车上下来的七八个人，定住了眼睛。

有穿西服打领带的，也有穿着大号花裤衩子、戴礼帽的，还有一身笔挺中山装的。

这花色，是来青峰山开春夏秋冬时装导销会的吗？

“小钱哪……”领导俯过身来，“哪里来的客户？”

“领导，哪儿的都有。燕京的，羊城的，沪城的，还有东珠港的……”

“噢？”领导眉头一展，“把生意都做到海外去了？”

钱亦文说道：“嗯……东珠港的客户，早就建立起联系了。

“不过，他们是第一次来。”

“哈哈……不错不错！”领导高兴起来，“这也算是能给你们吉春创造点外汇了。”

“领导，用不用我把您介绍给他们？”钱亦文刚问完，马上又接着说道，“还是算了……”

领导会心一笑：“好，那你们就只当我是个看客。

“你们谈你们的，我和大家一起在一边感受一下气氛。”

说着话，冲着刘丹凤招了招手。

“领导，您指示……”刘丹凤走了过来。

曾繁宇朝着王秉春这一伙人指了指：“小刘啊，做报道就要讲究个翔实、全面。

“你看，素材都给你送到镜头里了，抓住机会呀！”

刘丹凤微笑点头：“领导，我一定把这个过程记录下来。”

刘丹凤嘴里答应着，心里却在发笑。

这几头半蒜，哪有一个上相的？

都白瞎我那可达胶卷了……

当时，民用级别中，色彩还原度最好的胶卷，故而比别的胶卷要贵上几块钱……

王秉春拿手压了压头上的礼帽，冲钱亦文招了招手：“钱老板……兄弟……”

“过来过来，给你介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