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结衣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这位——”丁纪洲问道。
“田中家的长公主。”钱亦文笑了笑,把田中结衣要入职他公司的事情简要说了一下。
“田中秀荣的孙女儿?”
钱亦文点了点头。
丁纪洲开始琢磨起来……
田中秀荣的孙女儿,要去一个内陆的公司当打工仔?
这得是啥样的公司,能聘得起这等身份的人?
田中秀荣的六菱集团是干什么的,他哪能不知道?
想了一会儿,丁纪洲突然抬头问道:“钱老板,你不会……不会和六菱集团有生意来往吧?”
钱亦文赶忙摆手:“这个……真没有……
“我小时候放炮仗崩过手,你看看,这个疤到现在还没掉呢。
“他们卖的东西,我可不敢碰。”
丁纪洲笑了笑,不再追问。
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只是,我信你个鬼……
深思熟虑过后,丁纪洲对钱亦文敞开了心扉:“钱老板,生意涉及这么广泛,没想过往地产方面发展吗?”
钱亦文笑了笑:“丁老板,我这根基太过薄弱,不敢想那么大的事儿。”
丁纪洲说道:“钱老板过谦了!
“您干的这些,哪个不是烧钱的买卖?
“要说是没有根基,我可不信。”
钱亦文微笑不语。
话,多说的不要,根底露给了人家不好。
丁纪洲思忖过后,试探了一句:“钱老板,我有个想法……”
丁纪洲轻轻捏起茶盅,却不急着说下去。
像极了一个惯于断章的写书老手。
钱亦文心中暗笑,就好像谁没写过长篇似的。
浅笑一声,回头和英子聊起天儿来:“董总,昨天有两个人抬进去一只箱子,呼呼冒着冷气。
“你看到了吗?”
英子点了点头,心里却在奇怪,这都啥时候的事儿呢?
钱亦文接着说道:“从我身边过时,我闻到了深海鱼的味道……”
英子只能点头,寻思了一下:“我去问问田中女士?”
“嗯!”钱亦文说道,“丁老板是吃过见过的人,没点好食材,都不好意思留人家吃饭。”
夫妻俩你有来言我有去语的,句句不离丁纪洲,却又冷着他的场。
丁纪洲手里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