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禄山迈开大步走到了攻城塔前，仰视着惊惧地攻城塔，这个大家伙似乎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同伴’们是怎么被放逐的，惊恐的想要合拢大嘴。

“死去吧你。”禄山冷漠又轻车熟路地劈出利剑，虽然外形看起来是高塔，但这些怪东西却因循着某些古怪的规律，他们的最下面似乎就是某种意义上的‘咽喉’，随着禄山手起剑落，高塔也被一剑封喉，在喷涌的魔血中分崩离析。

“干得不错，准备去下一个地方。”傅月环认可的点了点头，他们之间的合作已经越来越融洽了，两人现在甚至能简单的沟通一下了。

“说来这些攻城塔，我本来以为这些东西是机器，但现在看来它更像是某种……生物？”禄山瞥着落在他身边的晶体碎片，以及上面缓缓合拢的眼眸，旁边一个役农满脸厌恶的将晶体扔下了城墙，似乎是不想让这些腐化的事物玷污了他们的神圣城墙。

“那就是恶魔。”傅月环冷漠地说道。

“真的？我揍过恶魔，恶魔不应该是那些家伙吗？”禄山指了指城墙不远处的那片妖魔鬼怪，随着凶胡和蒙人联军的不断削减，第一批恶魔已经开始逼近城墙了，蹦蹦跳跳的惧妖不耐烦地催促自己面前的凡人们赶紧前进送死，好让自己早点接触到战场。

“那你说，你觉得那些家伙算得上生物吗？”傅月环指了下远方蹦跳的那些粉色或者蓝色的畸形肉球。

“当然不是。”禄山想起来自己在兵马俑陵园里见到的那些场景了，可以在阴影之间随意穿梭，随意改变身体形状的丑陋邪物，伊藤润二也不过如此好吧，普通的生物又怎么能做出那些怪事呢？

“所以你为什么觉得那些攻城塔就是普通的攻城引擎了？我能够到它们的黑暗本质，外形不过是它们受限于自然道法而不得不披上的具象伪装而已。”

“什么意思？”禄山提起了兴趣，他对恶魔的了解也就只受限于游戏，这还是他第一次深入的了解恶魔这一存在的本质。

“简单来说，攻城塔和蹦跳的惧妖本质并没有任何差别，它们的本质都只是亚空间中的混沌能量，可这里毕竟是现实世界，受到自然道法的约束。再怎么强大的能量在这边都必须要给自己套上一层现实的外皮。”

“为了让自己能被别人搞懂？”

“不止如此，更重要的是要让别人能够理解他们是什么，简单直接的认识到他们代表的意义，比如那些攻城塔，又比如那些惧妖，正是外人的认知赋予了他们在这个世界的力量。”傅月